换句话说,她们一致认同,这位女同志似乎只有在涉及到云苓的事情时,才会主动开口。
苏暖心想,她俩是好朋友,告诉也无妨,便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都如实说出。
这句箴言,她还特地让云苓帮她抄在护理笔记扉页,以()
此勉励。
<divclass=ntentadv>初听闻之时,她似懂非懂,一知半解。
苏暖了然颔首,联想起上一世这女同志的结局……一把火覆灭了整个宋家,无人生还,可称得上惨烈了。
即使她忘记了,也会看到她自己写下的那句话:
幸好在意识到她重生的那一刻,便立即把所有重要之事全都抄录下来了。
这旁的屠思梓仅仅是听到了那句“云苓自己都说不要在意了”,情绪便逐渐平缓下来。
三人心思各异,心不在焉地吃着褚菘蓝从云苓那里薅过来的炒坚果,如同三只花栗鼠,嚼得咯吱咯吱响。
“怎、怎么了?”云苓汗毛统统竖起来,皮肤表面的颗粒感飙升。
站在云苓的角度看来,心理疾病也是病,和普通的发烧感冒一样,同样都是疾病,该吃药吃药,该看医生看医生。
云苓从后院推门而入时,目之所及便是这般融洽的场景,眼神直勾勾地目视前方,咀嚼动作整齐划一。
苏暖记不清了。
褚菘蓝把屠思梓拉到身边,三人排排坐,安静又和睦。
三人齐刷刷转头,如x射线般的目光由上至下将她扫视一遍。
褪去应激反应,她的大脑慢慢清醒理智,终于回想起那天云苓帮她扎辫时说过的话。
苏暖突然出声:“屠同志,你是也没听到这阵子村里的言论吗?”
防御恶语寒心,并不意味着充耳不闻。
反复重现创伤性体验、持续性回避和警觉性增高——ptsd的三大主要表现症状,屠思梓都完全符合。但这种病情起源往往是由于灾难性、突发性或威胁性事件,才出现了这种迟缓且持久的精神疾病。
屠思梓不相信云苓会放任自流,因为她曾说过,名誉权也是人最宝贵的权利之一。
这时,屠思梓忽然推门而入,见云苓不在,才开口问:“云医生呢?”
褚菘蓝将纸条递给她:“上山去了,估计一会儿就能回来。你要是不着急,可以进来先坐会儿,反正除了我俩也没人。”
谁知,褚菘蓝还没来得及生气呢,坐在另一边的屠思梓却猛地站起身,抬步就要往外走。
三个对视一眼,不知道该由谁先说。
这种精神障碍,和其他人轻蔑取笑间,还带有贬低性的“精神病”嘲讽不是一回事。
屠思梓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抿,漆黑黯淡的眸中仿佛射出阵阵寒光,冰凉刺骨如匕首般,令她不寒而栗。
所以,苏暖最先发言:“这几日村里的闲话泛滥,我偶然间听见了新来那俩医生的对话,那个女医生说是她帮男医生解决了用药过量的麻烦,还说下一次就没人帮他背锅了。”
“这两件事串到一起,谁是谁非一清二白。云知青,只要将他们的话公之于众,大家伙儿就肯定知道你是被冤枉的那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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