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四伏的木楼现在看起来貌似还算安全,可是我心头总会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更没心思去管胖子的所作所为。
又望了一眼头顶那块被封闭的楼梯口,我深吸一口气,祈祷厄运不要降临到我们身上。
“嘭”的一声巨响突然乍现,把还在祈祷的我吓得一个哆嗦,转头朝声源看去。
只见胖子好像也被声音吓到缩在走道一边。再往他身边看去,之前横在走道上的棺材板此时已然穿过对面的房门。
而对面的那个屋子被砸得乌烟瘴气,里面的东西也坏了一地。
我回过神,怒气不受控制地蹭得窜了起来,厉声喝道:“胖子,你他娘的想拆楼啊,现在什么情况不知道吗,你找死可别连累我”。
自知理亏的胖子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被我训斥一顿之后不乐意地说道:“这能怪我吗?狗屁屋子也太不结实了,只是轻轻踢了一脚,谁知道棺材板能砸成这样”。
这绝对不是搞内部矛盾的时候,我咬了咬牙压住火气沉声道:“你可小心点,如果把蛇引进来我们都得玩完”。
胖子见我给他台阶下也不矫情,顺坡下驴地嘻嘻笑道:“那可不,这么多财宝我还等着出去享受呢”。
说完,胖子便把目光转向谭学林的墓室,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我无奈地摇摇头,由于好奇棺材里的那具蛇尸,于是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棺材里的蛇尸还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那样躺在棺中。
之前走的匆忙也没看清蛇的面目,这回仔细看了看,从脚到头没有一处腐烂,也没有一点因为防腐而遗留的特殊斑块。
普通的防腐手段没有用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蛇的身上一定有驻颜珠之类的东西,而这种东西一般都会放在尸体口中。
我把目光投向蛇的脑袋,它大张着的嘴里凌牙倒竖,尤其是最外侧的毒牙修长尖利,虽然是具死尸却给人莫大的压力。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谭学林的尸体怎么被替换成了一条蛇?难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事情需要偷梁换柱?可又为什么放蛇不放其他的替代品,而且还用那么珍贵的驻颜珠”。
满脑子的疑问让我有些难以招架,也许这些问题要永远沉寂在历史的长河里。
胖子此时已把看得见的财物尽数收进了帆布袋,抬眼见我一直盯着蛇脑袋看,于是调侃道:“我说你不会看上这条蛇了吧,啧啧,可惜它已经死了几百年了,要不然胖爷就做主把你嫁给它了”。
被这么一打岔那种莫名的压力瞬间不见了,我扭头瞪了一眼胖子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留点口德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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