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个好孩子!”Daniel正站我的门口。
没错,位于地铁站一角的肮脏黑门,虽然有无数个这样的门,但我只喜欢从这走。
几个手指指腹微微张开对贴着,我俯视着他,以表示自己被监视的太严密,而这让我很不满。
无数个日子,每当我上来的时候,他总能逮着机会在某一扇门前等着我,然后以“年迈”的步伐小跑着跟在我身后,那张万年不变的属于老年人的脸,一双慈Ai狡黠的灰眼睛嵌在上面,如果几百年连起来看,整个人就像教会服装样式变迁的活展览。
“怎么,教徒叛节的太多,现在闲得过分?”我斜斜看了一眼肮脏且狭窄的走廊尽头,那个正坐在废报纸堆中间,睁大两只眼睛往这边看的乞丐。
“冷静,我只是想要表达一个十分客观的观点。”他双手举在x前作投降状。
我迈开腿走出走廊,他又上演起追逐的老戏码,那个乞丐的视线正震惊的瞪着他。
任谁看了个自导自演还声情并茂的神父都会认为这个世界真的疯了。
“能不行动吗?”他在后面C着劝慰的口吻,即使小跑着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喘吁吁。
“你最好不要cHa手。”我警告着,拐上台阶,两旁有些碎酒瓶和曾经用来裹热狗的包装纸,头上的灯正一闪一闪。
“她可以避免受伤。”他在后面喊着,似乎停下来了,因为声音离得没刚才那么近,“还有你。”
我缓缓停下步伐,微微扭身看他。
“为什么不放下呢?过去只是过去。”
那盏坏了的灯正处于我们两人的正中央,黑暗的台阶走廊上,我站在上方,他站在下面,闪烁着的光线让他领口上的那块白更加显眼。
“这些事你不想去做,也本不该由你来做,为什么b自己?为什么要b自己证明根本不是你的你!?”他皱着眉头站在那,一副苦口婆心的好好父母样子。
我看着他,沉默,又不自觉缓缓笑起来,长时间僵y的脸颊重新活动起来让肌r0U十分不适。
过了一瞬,我立即收了全部的表情。
“ry不错的尝试。”
除了这块难啃的y骨头,找好材料的效率当然是无b的高。
一个nV人正跪在我脚下,仰头看着我。
她被折磨得凄惨,她的母亲被b着跟自己的父亲生了个nV儿,就是她自己。
然后他又开始计划跟自己这个可人的外孙nV再生一个nV儿......
虔诚的天主教徒......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黑夜中,微微带了点Y影的圆月b上次变小了些。
我带着她一起,来到了地g0ng。
微微侧头,一张桌子挪到眼前,伸手拎起她的衣领放在上面,她却突然坐起身,用力扯开自己的衣服,又开始扯我的皮带。
我躲过她送上来的嘴唇,让它们不得已落在了我的衣襟上。
“只要你杀了他,我整个人就是你的。”她狂热的看着我,眼睛里全是火焰。
“包括跟我一起下地狱?”我微微撤开,以躲过她从下往上抚m0我私密部位的手心。
她是黑sE的。
wUhuI不堪。
不光是怨恨,还有数不清几乎能让她抬不起头的历史。
为什么不尊重自己?
“当然,先生!”她向前倾身,试图hAnzHU还没反应的顶端,我又往后退了退。
Joy是白。
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还是白。
那一小块透着一阵阵暖yAn味的、让自己恨得牙痒痒的白。
她几乎从不用这种方式作践自己。
她感激着她拥有的一切。
也许她的经历在这位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
我微微低头笑。
一切都是针对个人而言,作对b似乎并没意义。
“你有的选,不是吗?”我蹲下身看她。
十岁曾逃出家门,只不过又回去了。
为什么?
“我无法离开他。”她在内心歇斯底里的哀嚎被我捕捉到,表面上却直直看着我,头发被凌乱的堆在后脑。
“我没得选。”她声音平静。
“你相信什么?”我将掌心对着她,微微展开,她立刻仰躺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