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每一次在危急关头,小女孩都会出现,让我们化险为夷。
小宗爷有点不解,我把小女孩带来药材的事和他说了。藲夿尛裞網
小宗爷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这么说来我还欠她一条命了。”
我们没有多说什么,他一个老人家,我们还真不好拿他开玩笑。我们研究了了一下当前的形势,感觉十分的严峻。一是落入黑龙潭潭底,人生地不熟,这枯树林里危机四伏,根本不能贸然行动。二是我们压根没有准备任何的东西,没有水和粮食,在潭底根本坚持不过几天。最终我人一致决定追上小女孩和那个白衣男子。
路上小宗爷问我们是否注意到了小女孩手上的那个人头,我们点了点头,说:“以前听说过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鬼脸,好像是什么鬼族来着。”
我率先说话打了个哈哈,对小宗爷我还是有一些戒备,主要是七叔祖给我留下太多的心理阴影。何况见人说三分话,最好别让别人对你知根知底,否则在对峙的时候很容易落入下风,处处被人制约着。
小宗爷走在最前边的枯树之间和我们拉开很大一段距离,然后幽幽地说:“那确实鬼族,杨玉科将军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抓过来的生物,传说它们专门给他打扫墓园的。看来黑龙潭潭底确实有杨玉科将军的墓葬。”
小宗爷的说法不知道是真是假,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但至少说明了一点青木崖鬼族和杨玉科将军有关系,与此同时还把杨玉科将军与锁妖塔,青木崖给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我问小宗爷:“小宗爷,您老似乎对杨玉科将军很了解啊?”
小宗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就是沉默不语。我们故意和小宗爷错开了一段距离,然后低声说:“小宗爷似乎又是瞒着我们,我们要小心一点儿。”
牧子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但目前我们不能起内讧,你看看这四周全部都是枯树的树木,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赶紧走出去我们会饿死的。”
确实如牧子所说,四周都是枯木,弥漫着一股死气。野生动物不见一只,能吃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几乎可以忽略了。
在枯树林里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后,我们已经走出了枯树林,前面是一大片荒漠,烈日炎炎,荒漠热气升腾,空气扭曲,炎热得窒息。
我人驻足在树林与荒漠的交错地带远远地看,在几公里外我们看到了小女孩和白衣男子他们站在一个山丘上面,背对着我们不知道在看()
什么。
“过去吗?”我问小宗爷。他点了点头率先迈开了步子,我们也跟了上去。
踩在沙子上,虽然穿着鞋子但也能够感觉到沙子的灼热。
“妈的,有眼镜王蛇。”牧子突然叫了一声,然后我们就看到从那些灌木丛里钻出了一只一米多长的眼镜蛇,挺起半个身子,脖子变宽,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
我人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地倒退着。那只眼镜王蛇似乎没有追上来的意思见到我们退了就缩了回去。
等我们转过身的时候,小女孩和白衣男子已经不见了,我们赶到他们站的地方,发现前边是个大裂谷,里面堆满白茫茫的尸骨。
那些尸骨构成一个巨大的鬼脸,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医生眉头扭在一块,看着大裂谷里的骨头用不怎么流畅的汉语大叫:“怎么这么多的骨……头。”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说英语吧,你的汉语太难听了。”
小宗爷喃喃地说:“杨云阶当年真镇杀了半个鬼族,来威慑它们啊!!!”
“这些是鬼族人的骨头?”涵子问。
小宗爷介绍说当年鬼族不愿意为杨玉科将军扫墓,结果他一怒之下便下令屠杀了将近半个鬼族,以此震慑住了鬼族。从那以后,鬼族就一直为杨玉科将军扫墓,和机关蚓一同守护着遍布南方的云阶空墓。
“小宗爷,您老怎么知道这么多?”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关于鬼族,杨玉科将军小宗爷知道的不仅仅是我们在竹简上看到的那些,还有许多鲜为人知的秘辛他都能够一一道来。
他又一次保持了沉默,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和涵子他们对视了一眼。
眼前裂谷里绵延不绝的尸骨构成一个个鬼脸,表情忧伤,似乎在哭诉冤屈。
在裂谷对面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手里提着一张人皮,低头俯瞰着裂谷的鬼脸。他应该我们以前在保山北部森林里见过的猎杀者,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出现在了这里,引渡者是否也会出现。
“你们看到对面的那个人了么?”我问。
涵子他们点了点头,说:“看见了。”
那人忽然抬起了头,一张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鬼脸映入眼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