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人格点点头，道：“可能性很大。”
闻听此言，方沫皱眉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说，现在所有人都想杀死教授？那教授还会出现吗？”
“他会的。”
“嗯！？”
方沫一怔，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我了解他。”
方沫一脸狐疑的看着教授人格。
“如果是别人，在面对这个情况，肯定会逃之夭夭，但他不会。”
“对于他而言，不管是被捕入狱，还是死亡，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的研究成果，只要人格永生实验成功，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方沫闻言，忍不住问道：“哪怕身死也无所谓？”
教授人格点点头，道：“是的。”
方沫皱眉道：“可如果他死了，那他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呵呵……”
教授人格轻笑一声，道：“当然有意义了。”
“只要我活着，或者另一个教授人格活着，他就活着，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已经成功实现人格永生了。”
方沫闻言，张口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又沉默。
“咚咚咚~”
就在此时，一道突兀的敲门声响起。
方沫闻声，猛地站起身，转头看向门口。
敲门声出现的突兀，消失的也很突兀，方沫不知道门外的是谁。
但仔细一想，无非就那么几种可能。
要么，是警方的人找到这儿，要么是另一个许默，亦或者是教授。
“咚咚咚~”
片刻的安静之后，敲门声再次响起。
随之响起的还有一道声音。
“开门！”
方沫闻声，表情阴晴不定，犹豫着要不要出声回应。
可就在这个时候，许默已经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方沫看到这一幕脸色剧变。
许默看着门外之人，嘴角翘起，道：“你来了。”
“嗯，我来了。”
“比我想象的要早一些。”
“我觉得时间刚刚好。”
许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偏移视线，看向其身后，眉头一挑道：“就你一个人？”
“就我一个人。”
“有意思。”
许默说完这番话，侧过身，说道：“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来人闻言，没有丝毫犹豫，迈步走进房间。
方沫在看到来人之后，瞳孔放大，诧异道：“许朗？”
不待对方回答，方沫又摇头道：“你不是许朗，你是教授。”
“你好啊，方警官，我们终于见面了。”
方沫看着男人，脸色格外凝重，没有接话。
男人对此也不以为意，径直走到方沫对面，道：“请坐。”
随即，男人就拉过小马扎坐下，那样子就像回自己家一样。
方沫闻言，下意识坐下。
与此同时，男人再次开口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楷，是y组织的首领，他们都称呼我教授，方警官也可以这么称呼我，当然，你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