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敲门声传进我的耳朵里,我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后,又揉了揉眼睛,半迷糊地问道:“谁啊?”
只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柔音,“花花姑娘,是何掌门让我来叫你起床的。”
我听罢,打了个哈欠,双手支着床,半坐了起来,“好,我马上起来。”
坐起来后,我又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的道:“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
随后,我就下了床,站了起来。
但站在地上,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我皱着眉头摸摸了自己的胸前,一低头看到了自己胸口上缠的纱布,才猛然想起自己还受着伤呢!
当即我就感到胸口又开始疼了起来。
于是我立马又躺在了床上,捂着胸口,开始痛苦的哀嚎起来,“哎呦,疼啊,好疼啊。”
但当我叫唤两声后,我又感觉哪里怪怪的,于是我停住了嚎叫。
仔细感受着胸口这一块儿。
“嘿,不疼啊,怎么不疼啊,刚才我动作幅度那么大,不应该会很疼嘛?!”
我怀着好奇心把衣服的口子给解了开。
看着白白的纱布,我犹豫了几秒后,还是缓缓把纱布给一层层撕开了。
撕下了两层后,我看到纱布上有点血迹,越往里面,血迹越大越多。
当我终于撕到最后一层时,我抿了抿嘴巴,像是给自己打气般的深吸了口气,然后才把最后一层纱布掀开。
掀开纱布后,顿时让我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完完整整的胸口。
我的胸口上竟然没有一点伤口!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胸口,以为自己眼花了。
但当我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后,依旧清晰地看到胸口雪白白的,没有一点点的伤口。
我伸手在之前疼的位置按了按,一点都不疼。
我惊愕地愣在原地不知多久。
直到门外再一次响起了敲门声,“姑娘您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