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那个本来想救下自己战友的武警退了下去,抱拳说了一句:“好了,放开我的战友,我俩认输。”好嘛,他把被陈思锁住咽喉的这位叫战友,差点把陈思当成敌人。
当两名武警退下去后,陈思本以为这场打斗结束了,正想轻松一下,没想分队长说了句:“我看你用一个破树杈子把一个打手伤得很重,一定是有什么飞刀的功夫吧?我不会飞刀,但练过短刀,不知你愿不愿意跟我交交手?”
陈思比较诚实,就笑着回复了一句:“分队长,我也不会飞刀,我练习的是我师父教的短刀术。如果您愿意看,那来吧。”
人就是这样,分队长乔伟臣的年龄是他的叔叔,又是个警察,他本来是怕警察叔叔的,但斗得多了,渐渐也就不怎么怕了,竟然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分队长乔伟臣的挑战。
听他接受了自己的挑战,乔伟臣一伸手从怀里掏出了陈思以前使用过的那个树杈子递给他,原来他早就把陈思练短刀用的树杈子踹在了怀里,看来他对陈思的短刀术早有准备。
见陈思接过了树杈子,支队长乔伟臣从坏里取出了一把木质的短刀,形状像钢制的一样,只是没有钢制的硬度和寒光。他握着木质短刀对陈思说了一句:“我们还是换上短刀对打服吧,虽然你我手里都是木质的,劈砍起来一般不会怎么伤人,但直刺过去也许还会重伤对手的。”
听见他的话,有武警把两套练习短刀对打用的练功服送了上来,此练功服穿上后对人的心脏等部位有很好的防护作用,跟散打服差不多,不过却没有散打服那样很笨重和阻碍人手脚的感觉。
两个人穿上了短刀对打服,手持着各自的短刀开始了对峙。两人都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对手的每一个微小动作,都在寻找着最佳时机。
这样一对一的比赛凶险而又精彩、玄妙,看得武警们屏住了呼吸并瞪大了眼睛,只觉得稍不留神就错过了两个人胜败的前兆。
在这样的比试中陈思又感觉到了累,因为两个人时刻都必须保持紧张,稍微有一点松懈就会给对方机会,所以他会很累。
因为这样累,所以他斗了一会后向外逃去。师父告诉过他,在和平年代的比试中还是应当以身体健康要紧,自己好容易考上了大学,还是保重身体好好学习要紧。所以他不想再打下去了,他想保重身体好好学习,然后回报父母,他可是个好孩子。
可他并没认输,所以分队长乔伟臣很快追了过来,就是不想让他逃掉。既然这()
样陈思就不能逃了,而是回身就一飞刀。为了让飞刀出手后有效果,不让对方追上给自己一刀,他给飞刀加上了一点内力。
本来乔伟臣见陈思逃跑,本想追他一下,让他使出更高的招数,没想到一把飞刀击中了他的胸部,似乎击穿了练功服,一点刺痛感从胸部传来。所以他不再追了,而是一把拔出陈思射过来的那个树杈子。
看了一下后他大声说了一句:“陈思,你赢了。”
原来他在这个树杈子上看见了一点血丝,看来是这个干木头棍子刺破了他的胸部。
陈思可不承认自己赢了,而是看了一眼自己那个树杈子道:“什么呀,我都逃跑了,就是怕你追上伤到我,把我手里的树杈子抛向了你,怎么就赢了?明明是我输了吗?”
乔伟臣流着汗把那个树杈子的前部给他看了看,道:“你看看,你的一个木头棍子竟然刺穿了很结实的练功服,之后刺中了我的胸部,把我胸部皮肤都刺破了。如果我没有穿很结实的练功服,如果你用的是很锋利的飞刀,那我现在有没有一条命真说不定,所以你赢了。”
武警们跑过来看了看,很多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有些人表达了自己的心意,说一个人逃了,一个人被飞刀刺穿了练功服,所以两个人这算平局。
陈思说了一声:“我本来就是逃了吗,怎么能是平局?就是我输了嘛。”
乔伟臣用自己坚定的声音道:“我承认输了是事实,陈思同学真是个高手哇!”
陈思还想认输,但这里可是警局,武警支队长说出来的话,错的往往都会被认为是对的,更别说他说的很有道理,所以陈思最终被认定为胜者。
这样的结局令武警们很难接受,主要是心里难受——一帮比较不错的武警竟然输给了一个刚刚成年的学生。
看着武警们的表情,比较懂战士们心理的支队长乔伟臣说了一句:“兄弟们,我们之前的训练太死板也太正规了,这无法面对真正的生死搏斗。下面我决定,把陈思同志吸收进来,不是让他成为我们的战友,而是来当我们的教练。大家认为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