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武眉头一皱,知道对方此次恐怕不是简单的切磋。
随即语气不悦的问道:“切磋而已,要什么彩头?”
风衣男人笑了笑:“白爷先别生气,当初你从苗疆带走了()
韩十一,我这次来也是为了带走一个人!”
“哦?”
白生武暗自警惕,这人竟然连他在苗疆的事都知道,显然是有备而来。
这时风衣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
“这是解你蛇毒的解药,不管输赢,都是你的了!”
见对方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样,白生武冷笑道:“不必了,你自己留着吧!”
风衣男人愣了愣,疑惑的问道:“你的毒解了?”
白生武没回话,不耐烦的问道:“还打不打?不打就离开吧!”
风衣男人也没想到,自己花了大代价换来的解药,对方竟然不需要了。
叹了口气问道:“我要带走行兆,白爷想要什么?”
白生武对此并不意外,武馆内的真传弟子都是进出自由的,对方没必要以切磋的名头来要人,除非他想带走的人是行兆。
白生武冷笑了一声,玩味的问道:“我要什么你都能给?”
风衣男人当然不会应,难道要他的命也给?显然不可能。
只能语气稍弱的劝道:“安氏已经下台了,馆主留着一个老头有什么用呢?”
安举国盯了他一会,忽然笑道:“当初行兆把你送去南疆确实是个明智之举。”
“你叫行…?”
风衣男人也不在隐藏身份了,轻声回道:“行明溪!”
安举国感叹道:“不错!真的很不错,半路学武,不过四十多岁就有这种境界,当年各家都死死盯着行氏那个百年不出的天才,却没想到最天才的竟然是行兆的儿子!明天的市内府大会也是你的手笔了?”
行明溪没有否认,随意的点了点头,好像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白生武对身边的真传弟子吩咐道:“叫行兆一趟!”
见真传弟子离开了,对行明溪说道:“来吧!想带行兆走,就先打赢我!”
行明溪一抱拳,率先朝着白生武冲去。
后院传出“嘭嘭”的响声,还夹杂着白生武与行明溪两人的历喝声。
真传弟子带着行兆等在院门口没有进去。
几分钟以后,声音忽然停止。
“进来吧!”
直到白生武有些微喘声音从院内传出,真传弟子才带着行兆走了进去。
白生武额头有些许细汗,还在喘着粗气。
行明溪双手微颤,面色似乎有些痛苦。
后院水泥硬化的地面也多了一些新的裂痕。
白生武看了眼行兆,轻声说道:“你生了个好儿子!收拾收拾跟他走吧!”
然后转身便往内厅走去。
走时还小声嘀咕着:“我儿子要是也有这个本事就好了!”
正在游艇上钓鱼的白宇忽然打了个喷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这季节还是不适合钓鱼,海风有点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