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啊?要不要我派人给他送点吃食?”
赵全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他娘怎么知道的?”
“我这么知道?在这山阳县地界,还有我老郑家查不到的事情?”说话间,郑二一把推开赵全。
后者身形一个踉跄,险些没被这轻轻的一推给弄得跌坐到地上。
实则在赵全听到“厚石村”三个字的时候,他就已经没了“心气”,如今这又被提到他出世没()
多久的小孙儿,那整个人就跟被抽了魂似的,宛若一具行尸走肉!这不,郑二才轻轻一推,就差点把他给整地上去。
望着赵全狼狈的模样,郑二环顾四周,笑道:“你们瞧瞧这没用的东西,难怪能占着这捕头的位置一直不下来,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不许侮辱我们头儿!”人群中,一位年约十八的捕快瞪眼吼道。
“谁侮辱他了?”郑二指了指围成了一圈的捕快,嗤笑道:“你们这顶头上司,到底有多自私?”
“他自己倒是把家里人隐姓埋名,想尽办法藏了起来。”
“倒是你们的家人呢?可都尚在明处啊!”
“虽然对我来说,明处暗处都一样,但你们自己想想,若是我查不到他家人的话,先报复的是谁?”
“那肯定是先挑找得到的咯!”
“就这,还有人替他这孬货说话呢?”
“说绣花枕头,那都是夸他了,起码那枕头还好看不是?”
郑二的话,宛若一根尖刺,狠狠地刺入了一众捕快的心间。
这群捕快之中,有刚成为捕快的小年轻,有干了小半辈子还在干部快的中年人,也有年纪比赵全还要大的老捕快。
这些人都有家室,也都曾怀揣着一颗惩女干除恶的“热血心”,然而在这山阳县,他们处处受制,到了后来,他们自己也都快不认识当下的自己了。
如今,除却那刚才的小年轻外,其余人早就没了什么心气。
唯一有的,就是想凭着这“铁饭碗”,混口饭吃,保家人无病无灾的度过一生......
今日这场行动,他们之中的不少人,都是不想来的,可奈何赵全平日里待他们算是不错,所以一开始也都没人说什么。
毕竟最大的威胁,就是他们的家人。
但一想到一定是赵捕头的家人“最危险”,人家也没说什么,那他们谁也抹不开这个面子去说不干了......
结果这谁曾想,赵捕头竟然早就把自己家人藏起来了,这顿时就让这些捕快们心头一酸,甚至生出些怨恨!
“娘希匹的,哪儿家走水了?”
嗅了嗅鼻子,郑二循着味道最浓郁的方向看去,又用力吸了吸鼻子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女干笑道:“小娘皮,这动作倒是挺麻利!”
“弟兄们,找着那小娘皮了,咱走着!”
“好!”一众恶徒见自家大哥三言两语,就将这群色厉内荏的捕快整得如丧家之犬一般。
兴奋无比的他们忍不住唱起了小曲!
待郑二行至一处“包围圈”前后,都不用他说什么,那些捕快就垂着脑袋,自动给他们让出了一个空位。
走出包围圈后,郑二忍不住扭头笑道:“都孺子可教,知道形势比人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