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根一路跑回医院。
本来要去找刘医生办理出院的。
不过正见到夏杏骑着自行车往外走。
土根眼中忽然颤动起来。
因为土根为了双眼皮愈合的快,把龙血不仅抹在了下面,也涂抹在了双眼皮上了。
这样促使双眼皮的刀口快速的愈合,同时土根的眼睛能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除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还有就是霉运。
此时,在夏杏的眉心处,有一层黑色的东西。
这便是霉运,一般算卦的说某人印堂发黑,便是要倒霉的征兆,万事小心。
土根又想到了昨天的卦象。
忙喊道。
“夏杏!”
夏杏白了一眼土根,然后继续往外骑车,像是没听见一样。
土根急忙追了上去,心想真是挡不住该死的鬼啊!
“酸杏!你等一下!”
夏杏听见土根喊她的外号。
这才停下自行车,横了他一眼。
“小子,你喊谁酸杏呢?酸杏也是你喊的?小心我找我哥,把你脚筋挑了!”
“哎,杏姐厉害,小弟怕了。”
夏杏见土根服软了,冷淡的脸上出现一抹得意的浅笑。
“现在知道怕了?对了,刚才那个女的是你啥家的阿姨啊?”
“哦……是我……亲戚家的。”土根在傻也看出一些端倪。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夏杏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突然出现个月香大美女,她肯定是反感的。
“嗯,土根,找我啥事儿?”
土根想托住夏杏。
夏杏见状,不耐烦道:“你有事儿就说,有屁就放,别跟我俩吞吞吐吐的,人家我还有事儿呢!”
“杏姐,你这还没到下班时间吗?咋先走了?”
夏杏切!了一声。
“你管我早走晚走呢?没事儿滚蛋。”
“杏姐,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土根急忙朝医院楼里面跑,他想找刘雪医生拖住夏杏。
不过土根刚跑进楼,蓦一回头,便看见夏杏跨上了变速自行车往外面骑了。
“我艹!”
土根急忙去追夏杏。
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省心?
就不听话呢!
等土根跑到大门口,发现夏杏冲着西边骑,土根一路追。
见夏杏往北面拐弯了。
县医院就那么几条街,背面以前是棉纺厂的院子。
曾经县城的棉纺厂牛逼一时的,最多的时候达到三千多个员工。
不过后来都下岗了,棉纺厂的厂房空着,夏杏的爷爷奶奶是棉纺厂的老员工,所以住在旁边的棉纺厂家属楼。
夏杏便是回家属楼,但是要路过棉纺厂,这时候的棉纺厂大门破破烂烂,红砖失去颜色,上面爬满了爬山虎。
这地方也较为冷清了。
以前一起下班的时候,一路上还能有个伴,今天夏杏一个人骑车走,路过这冷清的棉纺厂,还有到她家那一段窄窄仄仄的老胡同。
在棉纺厂大门的一处破烂砖墙后面,探出一颗脑袋。
脑袋的主人高高大大,大热的天,他还披着一件旧了的军大衣。
他头发老长,胡子拉碴,一张马脸并不老,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他目光紧紧的盯着夏杏骑车的方向,接着,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无比迅猛的追击而去。
夏杏刚好走到窄小的胡同内,听见后面有()
杂沓的脚步声。
夏杏一回头。
吓得她魂飞魄散。
身后大步追着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哥哥的死对头——老狼!
“呀……”夏杏吓得直接从自行车上摔下来。
她顾不得摔倒的疼痛,急忙爬起来就跑。
但没跑几步被老狼追上了。
探手扯住夏杏的头发,用力一抡。
夏杏砰!的一声,后背撞在胡同的墙壁上。
“老狼!你要干什么?”
老狼一手捂住夏杏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另只手解开军大衣,把军大衣扔在地上。
接着又解开衬衫。
夏杏吓得脸色惨白。
只见老狼把衬衫解开,胸前往下,一条一尺多长触目惊心的伤口。
老狼那张脸已经狰狞到了扭曲。
“夏杏对吧?这是你哥哥干的!你哥哥够狠啊,差点弄死我,今天我弄死你,你哥哥不最疼你吗?我今天就弄死他最在乎的人,然后再弄死你父母,最后再弄死你哥哥!总之,夏飞要我死,我杀他和他的全家!”
老狼从怀里摸出一把卡簧刀。
对着夏杏的前胸就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