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脸‘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根本无法相信。
“就这点小事,他骗***啥啊。”
“你要不信,自个问他去。”
阎阜贵也不乐意了,提脚正要走,扭头问道:“你老关心小陈,是不是跟他有啥事啊,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给你点意见呢。”
“没啥事,你继续溜达吧。”
易中海守口如瓶,转身离开。
“嘿,你个老登。”
阎阜贵讨了个没趣,腹诽一句,大步离开。
陈家屋里。
“所以啊,虽然我受了点小伤,但得到的好处更多。”
“王主任已经同意了我的请求,等明天早上她给我开介绍信,咱们家就能把爸爸留下的岗位卖了。”
陈知行把在外面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最后总结道。
当然,和‘一字马以及‘歪鼻梁对战的凶险程度,陈知行删减了很多。
对方拿刀的事,陈知行压根没说。
手臂上的伤,那是对方用指甲划出来的一条小口子。
“你啊,跟你爹一个样,遇到不平的事爱出头。”
袁秀芬有些无奈道。
“就是,哥,以后你可不能这样。”
“万一你打不过那两个混混,被别人打一顿多不值得啊。”
陈宁也劝说。
“我既然敢动手,那肯定是瞅准了才干。”
“那两个小混混身高都不到我脖子,长的跟树杈子似的,我一拳就能撂倒。”
陈知行语气轻松。
“把纱布解开,让我看看伤成啥样了。”
袁秀芬不放心。
“妈,指甲能划出啥事来,您别担心了。”
“医生说我这伤口不能见风。”
陈知行推却。
“你真当我不懂呢,指甲盖划的能绑这么大块纱布吗,打开给我看看。”
袁秀芬眉毛倒竖。
陈宁眨了眨眼睛,同样感觉陈知行没说实话。
陈知行无奈,撕开手臂上的胶带,露出蜈蚣似的伤口。
看到长长的缝针伤口,袁秀芬眼睛唰的一下红了。
“哥,你不是说这伤口是对方用指甲划的吗,怎么会这么严重啊。”
陈宁泪珠在眼眶里面打转。
“那混混拿指甲盖竖着划的,别看伤口长,其实没啥事。”
“左医生半个小时就给我处理好了,一周就能完好如初。”
陈知行瞥了一眼伤口,故作轻松。
原本狰狞带着黑血色血迹的伤口,大半粘结在一起,结成了一条细长的红色血壳。琇書蛧
陈知行心里估摸着,每天喷一遍伤口愈合***,三天就能好。
“你啊,让我怎么说你好。”
袁秀芬捧起陈知行的手臂,眼泪簌簌流下。
“妈。”
陈知行无奈。
“你爹刚走,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和你妹妹怎么活。”
“大儿啊,你得多为了这个家想想。”
袁秀芬擦了把眼泪,慎重告诫。
“妈,我记在心里了。”
“你放心,我肯定好好照顾自己。”
陈知行点头,又道:“咱们往好处想,要不是我见义勇为,王主任给我安()
排工作的事,也没有这么顺利不是。”
“王主任给你分配到哪个单位了?”
袁秀芬说起正事。
“轧钢厂保卫科,王主任说这个岗位有我爸留下的关系,适合我上手。”
陈知行连哄带骗。
可不敢说是自己主动要求去保卫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