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文睡了一觉,感觉自己好多了,却在喝退烧药的时候,从姚雨口中,得知一个让他吓破胆的消息。
有村民为了抓野兔子跑进坟地,竟意外的发现,一座新坟的墓碑上,哗啦啦地往下流血!
新坟?除了刘红梅,还能是谁!
沈锦文吓得不行,连姚雨什么时候把药碗端走的都不知道,他饱受身体跟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好不容易熬到太阳落山,收拾出一个小包袱,给宋英留了张字条,偷偷摸摸去了公墓。
夜,浓墨一般。
一簇明亮的火光,跳跃在刘红梅的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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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锦文烧着元宝纸,颤颤巍巍求饶:“刘红梅,我多给你烧点钱,你别来找我,我不是故意害死你的……”
宋英拿着沈锦文留下的纸条,找过来,看到装神弄鬼的沈锦文,吓了一跳。
“沈锦文,你大晚上把我喊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沈锦文神情混沌,抓住宋英的手腕,疯疯癫癫,想把她摁到刘红梅的坟前,“快来给刘红梅磕头,给她道歉,求她别来纠缠我们。”
周围阴风阵阵,好似鬼哭狼嚎。
宋英心里自然也害怕,但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别说世界上没有鬼,就算有鬼,来一个她杀一个,来两个她杀一双!
她扬手甩了沈锦文一巴掌,“你给我清醒一点!刘红梅早就已经死透了!”
沈锦文精神失常,不确定一般呢喃:“死透了?她真死透了?”
宋英一把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刘红梅是自杀投河,跟咱们没半点关系。要怪只能怪她命贱,明明咱俩亲热的好好的,她非跳出来要死要活。我只轻轻一推,她就跌进河里,水那么浅,她肯定能爬上来,可是她没爬上来,说明什么,说明她一心求死,与咱们何干?”
宋英抱住了沈锦文,拍打着他的脊背。
下一秒,带着汹涌热气的吻,铺天盖地袭来。
沈锦文特别激动,热情地让人完全招架不住。
宋英被他的疯狂的举动吓到了,护着肚子往旁边躲,“沈锦文……唔……别……你冷静点……你先看看我们在哪……”
沈锦文热的不行,头疼欲裂,只感觉再不发泄,他就要爆炸了。
他掐住宋英的脖子,将她摁在刘红梅的坟头,动情地喊着“小英、小英”,嗤拉一声,撕开了宋英的衣服。
宋英怀孕后,需求增强,渐渐地来了感觉,只觉得又紧张又刺激,被本能驱使,很快沉浸在沈锦文热情的攻势下,反客为主起来。
两人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宋英的红色小衫还挂在沈锦文的头上。
周围骤然亮了起来,无数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宋英睁开双眼,在一片火把闪耀之下,恰好对上宋娇娇似笑非笑的脸,顿时,冷汗涔涔。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划过。
完了。
全完了。
沈锦文疯狂地在宋英身上乱拱,突然被宋英一把推开。
“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了!”宋英抓着大开的领口,尖叫着扑到老支书面前,“各位父老乡亲,你们要给我讨回公道,沈锦文他……他把我骗到荒山野岭,对我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