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三深慢慢坐下,将头埋了下去,待血擦的差不多了,才道:“应该是钓鱼,看来是我记错了!”
宿中归含笑点了点头,将手机放在桌子上,不再说话。
“那余大人记得钓鱼之后,是什么时间回的城里吗?”韩箐开口道。
余三深想了想,道:“我记得……酒醒的差不多了,开车往城里走,后来下大雨,我停在一条道的路边等雨停,不知怎么的,好像睡了过去,醒来后,已是次日一早!”
“也就是说,余大人当晚并没有回到魏郡()
?”韩箐见余三深点头后,将一个内存卡交给李叔,李叔接过,当众播放了起来。
随着带着时间的监控视频播放,余三深面色大变。
视频播放完后,韩箐用中指点了点桌子,道:“余大人,真是奇怪,根据监控画面显示,那天晚上11点半的时候,你在自家院子里徘徊了3分钟,随后带着一个黑色的背包出了门,进入了一个公厕里面,这是怎么回事?”
余三深阴沉着脸,不再说话,韩箐也不管他,又将一个内存卡给李叔播放。
视频显示,在余三深进入公厕又过了5分钟,另一侧的监控拍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自公厕的背后窗户翻了出去,随后摸到了沙驼子住的那院子,纵身飞入。
视频到这里播放完,韩箐将两张照片及两副骨架解析报告放到余三深面前,道:“这是科学署出的分析报告,证实两人是同一个人,余大人,你老怎么解释?”
余三深盯着自己的照片看了片刻,仍不开口。
韩箐再拿出一张内存卡来,12点半,一个蒙面人自沙驼子的院子里出来,随后回了公厕,几分钟后,拿着黑色背包的余三深走了出来,随后回家。
视频最后回到沙驼子住的房子,接到报捕的南部等人带工捕赶到,时间为晚上一点。
南部等人进屋后发现沙驼子的儿子一家三口身亡,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李叔拿着三张内存卡回来坐下后,韩箐将痕迹科出的沙驼子儿子一家遇害前曾遭受拷问的报告放到余三深面前,道:“余大人,你不打算说点什么?你半夜蒙面意图入室袭击沙驼子的女儿沙莎,我给你看过,这里就不展示了!”
一直沉默的余三深叹了口气后,终于说话,道:“不可能,至少我家附近和沙驼子家附近的监控数据完全被清除,你是哪里来的监控视频?”
“余大人,不是有句老话叫做什么,人在做天在看!那天晚上,后来不是下了暴雨嘛,你老大意了些,肯定没想到会出问题。加上众人慌慌张张去护沙驼子的女儿,留下的胡不扶又未按规定收集信息,他后来说一时忘了,呵!可偏偏我这个小捕快在南大人收队后,又冒雨返回了沙驼子的家里,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所以当晚就查看、收集了监控信息。余大人,若我所料不差,你清除监控数据,是从第二天开始的吧?你为什么要放心,为什么要晚了一步,留下这般重要的证据。要我说啊,你这个老工捕当的不合格,不知道什么叫做争分夺秒吗?办案找证据,就是要争分夺秒,要与犯律分子抢时间,这是每一个学校老师都会教的东西!余大人,你早还给老师去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