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东西放进牛皮纸袋,又想起岳丞道,摇摇头,一身疲倦的往教室走。
看到她一脸憔悴的走进空无一人的教室,枫萱还是放心不下的凑过去。
「泠尉,」她小心翼翼的唤她,「你还好吗?你脸sE不好好久了,你也不告诉我怎麽了,我虽然没办法帮你什麽,我至少可以听你说啊。」
泠尉听了微微一笑,「我没事,过一阵子就好了。」
「泠尉……」枫萱眼神暗淡,眉头深锁着,「你知道你现在是什麽样子吗?你让人好陌生,你越来越沉默寡言,感觉你只有一个人,可是你真的没有一个人啊,我们、我们都在你旁边,你为什麽都把自己关起来?」她眼眶泛泪,越说越激动。
泠尉对这段话很熟悉,曾经也有人这麽告诉她,然後後来──
她看着枫萱真心的笑了。那是一种失落到极点、凄凉的笑。她好像可以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好像可以看见她们之後样子。
──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好像没有人可以靠近你的心一样。」枫萱肩膀一垮,「我们,真的是朋友吗?」
同样的话语,同样的表情。
那麽那麽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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