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0Sh闷热的空气以及你那时所说的话,现在就像上吊的绳圈般勒住颈部,使我呼x1困难。
相同规格的课桌椅以及照sHEj1N教室里的夕yAn都与往常一样。
「毫无改变,是吗?」
从喉咙发出了有气无力的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格外滑稽。
我看向一旁的cHa着白花的花瓶,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一切都毫无改变,到不如说是回归原状才对。
其他人把话题从你的Si换成了放学後要去玩乐的地点,老师们也对少了一位学生毫无感觉甚至觉得轻松了一点。
除了我之外,班上大概已经没有人记得你笑容了吧。
遥学长和那家伙因为身T出问题一直在住院,到最後大概也会和你迎来相同的结局。
我将cH0U屉中的纸鹤放在花瓶旁後,便背起书包准备离开这间曾有你存在的教室。
「到头来我还是——」
离开前留下的话语并没有传递给任何人,就这麽消逝於虚无中。
「真是令人怀念的梦啊。」
刚起床的我盯着熟悉的白sE天花板,吐出了这麽句话。
对以前的我来说,那无疑是个噩梦,但现在的情况已经大不相同。因此,现在反而对自己当时的大哭大闹和突然的休学闭关感到一丝丢脸。
「我是心思如此纤细的人吗?」
「你怎麽可能是心思纤细的人啊。」
在除我之外本是无人的房间里,原本只是用来自嘲的问题获得了回答。
这情况让我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小腿再次传来如火烧般的触感,雪崩般落下的棉被遮住了视线。不过我已经不需要视觉来辨别这位回答者,因为能让我再次以相同的方式踢到茶几的人除了她没有别人。
「在的话就出一下声啊,ENE。」
我坐起身,转头望向一旁的电脑萤幕。
「我这不是出声了嘛,还有不要叫我ENE,要叫我榎本学姊。」
「才不要。」
萤幕上显示着一位绑着双马尾的蓝发少nV,不同於以前Y险的恶作剧笑容,现在的她摆出与学生时代相同的不爽表情。她便是ENE,也是榎本贵音的第二个身T。
她的能力「目觉」是透过将意识转换至数据制作的身T「ENE」里,藉此穿梭於网际网路和任何电子相关商品中。这项方便的能力在事件结束後,立刻被木户他们当作连络其他成员的方式之一。
这家伙真的超好用的,如果把这家伙卖给NASA或日本政府应该可以拿到一大笔钱。
「真是一点都不可Ai的学弟。」
「要你管。所以,你到底有什麽事?」
我一边提问,一边转身处理刚刚的残局。
「我是来叫你出门的。」
「出门?」
「是啊,你该不会忘记了今天要带遥一起去游乐园玩的事吧?」
我整个人停止运作,原本正在整理床铺的手僵在半空中。
完了。
我看向床头显示着10点20分的闹钟,脑中立刻浮现桃昨天对我所说的话。
大家10点30分要出发,老哥如果你又迟到就要帮忙付这次游玩的所有费用喔!
也就是说,不只车钱和门票钱,我连遥学长的伙食费也必须全部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