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当然知道鹫尾不是单纯的要再来探病,但是木叶同样不知道鹫尾到底在想甚麽,正如猿杙也有不懂小见的时候。
平常能够从学校走路回家的猿杙,要从木叶家回自己家反而是最远的那个,跟众人挥挥手想说明天见的时候,小见y从赤苇和木兔两人中间挤过去把他们拆散,然後说要送猿杙去车站,就推着猿杙走。
赤苇看一下状况,然後向白福提意送她回去。
「咦?不用了啦,这里我可以走回去,二十分钟而已。」白福不意外赤苇会这样提出,平常训练过後虽然也是天sE已晚,可是排球队人多,要找到同路回去的队员总会有,像这样一个人走回家确实是第一次。
「不可以,nV孩子的安全最重要。」赤苇皱眉头的拒绝。
虽然平常是白福b较强势,可是在这种状况下,赤苇还是很有坚持。
「遇上白福的人才有危险吧。」拉着赤苇运动包带子,木兔也不想赤苇为了送白福而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那就麻烦赤苇了、鹫尾明天见喔!」听到木兔的嘲弄,白福反手一巴掌甩在对方的脸上,随即挽着赤苇的手臂向鹫尾道别,然後高兴地拉着赤苇走向自己回家路的方向。
一脸疼痛的木兔捂着被甩巴掌的脸颊,乱挥着手跟鹫尾道别了,然後狼狈地追上赤苇和白福,安静的小社区因为一群吵耳的猫头鹰散去後又再恢复安宁。抬头看了看自己不久前探访过的房间窗户,亮了光的空间再次被窗帘遮掩起来,想到木叶昨天以至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鹫尾开始也觉得有点头痛了。
看着长年相对的队友兼损友,猿杙竟然也开始觉得头有点痛。
是因为刚才被木叶传染了吗?那家伙身上的细菌还真够毒。
猿杙直觉知道小见是为了避开与其他人同路回家才说要送自己去车站,毕竟是在一起三年的伙伴,即使不确定每个人的住址,但是大概的位置还是心里有数,小见要走路回去还是有点距离,这样陪自己去车站就更加耽误回家的时间了。而且猿杙总觉得小见有话要跟自己说,即使可能那是一些猿杙害怕知道或是面对的事情,可是如果小见要说了,猿杙知道自己不可以逃避。
从很久以前猿杙就觉得自己有责任守住小见和木叶这两个麻烦的家伙,而且猿杙一直都觉得,小见其实b木叶来得更麻烦。木叶能够不惜一切的去守候木兔,即使结果并不美好甚至乎有点血r0U模糊,但至少他付出过也经历过,而且木叶每次回头总会看到他们俩个在,这样子似乎还不算太差。
可是小见从来都不让木叶知道自己如何的守护着他,宁愿扮演好损友的角sE来让木叶得到最後一点慰藉。毕竟,Ai上木兔本身就已经是一件折磨人的事了,小见没理由那麽残忍,去把木叶最後的後盾也毁掉。
「猿……我想,已经够了。」
「喔……是喔。」
看着小见故意走在自己前方而且一直都不肯回头,猿杙知道有些情感和狼狈,即使是密友也不可过问,尽管这是小见先向自己展现出来。
等着跟人cHa0反方向的公车,公车站旁的坐位上只有他俩等候着,仍然维持之前的状态,小见一直撇头不让猿杙看自己的正面。小见的视线一直向着马路,而猿杙的视线却在小见的後脑杓上,长久的沉默被小见没来由的一句话终结。
在这种状况下,猿杙觉得自己善解人意到变态的地部了,才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懂得小见的意思。看到身旁的小见低着头不再说话,猿杙不自禁的伸手过去抚上他的後脑,没有施加任何压力又或是亲昵的抚m0,就只是把手掌贴着头发而已。
後来猿杙看到要等的公车来了又走了,他也没有把手放开。
因为猿杙知道,单恋很苦,决定放弃更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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