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钰!你……”周励谨的鼻血流出来。
这冷水是白冲了。
只见何晓钰半露香肩,长发披散着。
身上的浴巾松松垮垮,根本遮不住香艳。
一双玉足交叠着,脚趾微微动着,勾人得很。
半卧的撩人姿势,就像一只诱人的小妖精。
血气方刚的周励谨怎么能受得住,于是他的鼻血就不争气地流出来。
“阿谨,你流鼻血了,快仰头啊。”何晓钰说着慌忙去拿衣兜里的手绢。
站起来时,浴巾滑落。
何晓钰又慌忙扯住浴巾。
扎好浴巾,她再去拿手绢。
转身,何晓钰拿手绢给周励谨擦鼻血。
周励谨捏住何晓钰的手,声音沙哑:“晓钰,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准备好了。”何晓钰踮起脚尖,亲了一下周励谨的脸颊。
还等什么?
周励谨拦腰将何晓钰抱起。
浴巾掉落地上……
何晓钰被周励谨放到毯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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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大院。
“政委,不早了,我得回家了。”陆耀不敢再喝了。
今儿实在推脱不了,他便来了穆政委家吃晚饭。
“小陆,咱们爷俩这还没喝尽兴,你可不能走。你看这也晚了,你喝了酒,开车也不安全,还是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走。”..
穆鹏飞是打定主意把陆耀灌醉。
“政委,我今天没有开车来,我是骑的自行车,所以没有关系的。”陆耀站起身来。
穆鹏飞拽着陆耀的手臂上:“你喝了酒,骑自行那也不安全。今天没有什么政委,也没有什么教导员。咱就是爷俩,喝酒,喝尽兴!”
陆耀无奈坐下。
穆鹏飞又给陆耀的酒杯里添了酒,“来,咱爷俩走一个。”
“干!”陆耀知道,今儿不把政委干翻,他是脱不了身。
不就是喝酒吗?
他还不信,政委能有他的酒量好。
卧室里,穆雨拉着政委夫人的手,娇滴滴道:“大伯娘,您看大伯,都一把年纪了,还跟年轻人拼酒,您也不劝劝。”
“没事儿,穆雨,你大伯酒量好着嘞!他也不是天天都喝酒,随他吧,难得今儿高兴。”政委夫人慈爱地看着侄女。
她知道自家丈夫是为了侄女的事,这才跟陆耀喝酒。
陆耀这个年轻人确实不错,跟自家侄女很般配。
“可是……”穆雨烦躁得很。
她知道大伯就是想把她和陆耀凑一对。
可是她不喜欢陆耀,她看陆耀哪哪儿都比不上周营长。
不行,必须阻止大伯。
能阻止大伯的,自然只有大伯娘。
穆雨拉着大伯娘的手,“大伯娘,你看那个陆教导员,天天的不干正事儿,要不就是开着部队上的车子办私事,要不就是开着他姑父的轿车到处晃悠,也就是仗着他爸是师长,要不然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