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霸道又温柔,姜靖川带着十足的耐心,一点一点有章法的将涂清予的牙关撬开。
少女的身子实在太过青涩,根本受不住他的调——弄。
涂清予的身子很快便软下来,只能发出一声声似有若无的呜咽。
她睁着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
在姜靖川放开她的嘴巴要往下的时候,她哽咽着小声呢喃,“不要……殿下、不要……”
这细弱的嗓音直直砸进姜靖川心里,他起身,看着哭红了眼睛的人。
伸出手,用指腹去擦她眼角的泪。
“为什么哭?留在宫里不好吗?”
涂清予抽泣着,“殿下,我、我在宫外许了人家了。”
姜靖川点头,“孤知道。”
“您知道?”涂清予抬起头,眼中都是疑惑。
“你许的是你姨母家里的表哥。”
“嗝……”涂清予打了个哭嗝,马上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嘴。
姜靖川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孤听见了,别捂了。”
涂清予这才放下手,她看着男人很认真道:“奴婢感谢殿下错爱,可奴婢已经许了人家了,表哥人很好……”
说到这里,她害羞的低下头,“我、奴婢很喜欢表哥。”
“是吗?”姜靖川神色莫测,“有多喜欢?”
“奴婢从小便和表哥在一起,表哥会带着我上街玩儿,会省下买笔墨的钱来给我买吃的,姨母和母亲很早便说,长大后,我是要嫁给表哥的。
若不是……”
“若不是你家中父亲去世,生活无以为继,你也不会进宫当宫女,是吗?”
涂清予抬头,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就差写着,‘殿下你怎么知道几个大字了。
“你表哥已经娶亲了,去年六月十三,那是一个好日子。”姜靖川平淡道。
“殿下,您、您在说什么呀。”涂清予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来,“这不可能的,殿下别瞎说了。”
表哥怎么可能会娶亲,他们已经定过亲了啊,母亲不会同意的。
姜靖川看着难受的小姑娘,半点不理会她会不会受得了,接着道:“你母亲在去年三月初六便过世了,只是他们瞒着你罢了。”
涂清予整个人僵在那里,眼角还挂着方才的泪珠,眼睛一动不动的。
姜靖川以为她是难受,可仔细看去,发现她竟没在呼吸。
他赶紧拍拍小姑娘的背,“清予!清予——吸气,清予——”
拍了四五下,涂清予才缓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姜靖川,用力到指尖发白,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殿下,您、您开玩笑的,对不对?”
“殿下,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的……这一点都不好笑……”
说着开玩笑,眼中的泪却比方才流的还要汹涌。
大颗大颗,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砸在锦被上,又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瘫小小的水晕。
姜靖川承认他心疼了,可不后悔。
这件事总要让她知道的,她一日不知道,就一日会念着她那薄情寡义的表哥。
他不允许。
之所以这么快就将她母亲去世的消息告诉对方,就是不想对方的心神被表哥娶亲这件事情占领了。
她无声地哭泣着,向来运筹帷幄的太子殿下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束手无策。
只能一边沉着脸,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过了小半个时辰,见小姑娘还在哭,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