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林平安就是来找事的。
他刚才在一路子上早就想好了这一出,魏忠贤不是牛吗?老子就找皇帝诉苦!
这也是他最后的办法了,再不行那还真就只能卷铺盖卷走人。
片刻之后,魏忠贤急匆匆的赶来了,他看着坤宁宫里这一幕,不由得有些惊讶。
这啥情况啊?
咋皇帝和皇后都在这里吃上了?
此时他也来不及多想,连忙冲着朱由校躬身叫道:“老奴魏忠贤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朱由校面色阴沉的问道:“那周应秋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魏忠贤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顿时就明白了,敢情是()
是林平安跑皇帝这儿来告状了。
他摇了摇头,故作茫然说道:“臣不知陛下所言何事?”
朱由校拍了拍桌子,怒极反笑道:“得了,你别在朕面前装,朕不管是怎么回事,从今天起,再有人去林平安的酒楼里闹事,朕就唯你是问!”
说完这话,他挥了挥手说道:“下去吧,别打扰朕和皇后吃火锅。”
魏忠贤躬身退了出去,临走时看了林平安一眼,心说这小子可以呀,竟然能直接跑到皇帝这里来告御状!
的确,整个皇宫都是魏忠贤的眼线,但凡要想见到皇帝都得经过他的首肯,可今天却是个意外,也不知道林平安是怎样做到的。
魏忠贤心里充满了疑惑,不知道是自己手下哪个王八羔子出了纰漏,可此时既然皇帝都下旨了,自己再这么对着干,估计没啥好下场。
不过他也觉得没啥,这不过是件小事,在他的心里,林平安不过就是一个小人物,当时授意周应秋这么办,也只是存心想恶心一下守夜人,对于林平安,他其实没什么感觉,更加谈不上仇恨了。
回到肃宁府,他叫来了周应秋,沉着脸说道:
“行了,以后你不许再去那酒楼闹事了,这件事情陛下已经知道了。”
周应秋一脸懵逼,心说这才多大点事,咋皇帝陛下就知道了呢?
他冲着魏忠贤问道:“干爹,这到底是咋回事啊,陛下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
魏忠贤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平安竟然将那火锅拿给陛下和皇后吃了,估计那小子当面告了一状,陛下已经发话了,这件事情如果再闹就拿我是我。”
说完这话,魏忠贤指着周应秋骂道:
“还有你小子,做生意就正大光明的做,搞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简直就是丢老子的脸!”
周应秋一听这话,顿时连连磕头道:“孩儿知错了,以后再不做这种蠢事了。”
魏忠贤挥了挥手让周应秋下去,越想越觉得窝火,自己堂堂的九千岁竟然被一个十二岁的少年阴了一道,说出去都觉得丢脸。
“林平安,你个小王八羔子,这仇暂且给你记下,等哪天你落在咱家手里,有你好果子吃!”
他本来还觉得林平安是个孩子,自己没必要和对方斗气,更谈不上仇恨了,可此时这口气缓不过来,顿时觉得自己和林平安有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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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出来的时候,林平安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没想到朱由校如此给力,当着自己的面一点都没给魏忠贤面子。
同时也感到有些奇怪,历史书上不是说朱由校对魏忠贤百依百顺吗,看来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
而且朱由校思路清晰,直接就叫魏忠贤别装,显然是一眼就看穿了这件事其中的猫腻,完全不像传说中那么愚蠢。
叶云舒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对林平安说道:
“少爷你也真是的,为何将咱们那火锅的秘方传给那些御厨们,那可是咱们赚钱的秘密呀。”
林平安笑道:“能当御厨都是在厨艺上有很深的造诣之人,搭眼一看便知道里面有什么配方,我即便不说,他们也能立刻研制出来,所以我好不如大方点,直接说给他们听好了。”
“那可怎么办?”
叶云舒愁眉苦脸的说道:“若是他们有人也另外开一家火锅,岂不是和咱们搞起了竞争?”
“没关系,咱们也不能只靠一个火锅挣钱呀。”
林平安笑着说道:“我们不是还有那云舒酒吗?还有云舒香水,以后还有更多叫做云舒的新奇玩意儿,他们永远只能模仿咱们,但是却()
永远不可能超越咱们。”
叶云舒听着这话,扑哧一声笑了,娇嗔道:“少爷,你可别说大话。”
林平安心情颇好,挑了挑眉,很是大气的挥了挥手说道:“你看少爷我像是说大话的人吗?”
说完这话,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着叶云舒,似笑非笑道:
“对了,刚才陛下说你是我的小媳妇,你当时脸红的像个猴子屁股一般。”
一听这话,叶云舒顿时又脸红了,他盯着林平安,跺了跺脚,嘴里娇嗔道:
“少爷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哪有用猴子屁股形容人家脸的啊!”
林平安哈哈大笑。
于是从这一天起,林平安的酒楼恢复了安静,再也没有人来闹事了,也就再没有必要离开北京城了。
而且经过这一回,坊间就开始流传了一个故事版本,俺就是路路平安的后台很硬,硬得就连周应秋都惹不起。
而另一种说法就更玄了,直接说林平安和九千岁魏忠贤杠上了,而且还赢了!
而在另一边。
嫣笑笑对着花芳芳说道:“义父,林平安那件事情真的就这么解决了?”
“不然呢?”
花放放呵呵笑道:“我就说让你不要着急嘛,天脉者怎么可能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
嫣笑笑哦了一声,总觉得哪点没对。
林平安怎么可能杠得过魏忠贤?
这不是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