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彬家中,书房。
左彬与王秋雨相对而坐,面面相觑。
“那些流言,是你传的?”王秋雨道。
“不是,我并未让人传这些流言,我到现在才知道。”左彬摇了摇头。
“奇怪,那是谁在对付江寒?”王秋雨皱眉道。
左彬嘿的冷笑一声:“是江寒得罪的人吧?如今满京都的读书人都让这些传言激怒,对江寒极其反感……接下来,人人喊打,也没有可能。倒是省了我们的事。”
“的确!不过,你那书还得让人写,再添一把火!”
“我明白。”
……
便在一些人在猜疑散播流言的人是谁时。
护国公府。
窦天化的书房内。
“二爷!那个谣言已经散播开来,现在京都骂声一片,尤其是国子监的读书人,都在骂江寒下作。”
窦天化坐在椅子上,大腿上还趴着一个婢女,吞吞吐吐。
窦天化头也不抬,道:“散播谣言的那批人收回来了吗?”
“收回来了,二爷放心,没人能查到我们这。”
“再让人……嘶!让人继续激化国子监读书人和江寒的矛盾。”
“是,二爷!”
窦天化咧嘴一笑,眼睛眯了起来。
胆敢拿日巡司的令牌威胁自己,简直找死!
等搞臭了这小子,再把秦家那两姐妹搞到手。
想起那秦家姐妹的绝色容貌,窦天化脸上笑容更浓。
突然,他抓住趴在他身前那婢女的头发,用力往下按。
……
江寒回到宁国府,对于外面的谣言他并不以为意。
离明司已经在查了。
目前最重要的事是,秋闱!
如果秋闱他失利,那文名必定大降,再加上这次的谣言,会有许多人对他群起而攻之,说他徒有虚名。
但若是他能顺利考上举人,甚至是解元。
那这些谣言反而成全了他。
秋闱有三科考试。
第一科为帖经或墨义,所谓帖经,就是将经书任揭一页,将左右两边蒙上,中间只开一行,再用纸帖盖三字,令试者填充。
而墨义则是对经文的字句作简单的笔试。
这两科只要熟读经传和注释就可中试。
穿越之后似乎融合了原身的灵魂,记忆力强得离谱,几乎达到了过目不忘的境界,所以这一科对于江寒而言难度并不高。
而第二科是诗词,对于江寒而言也不难。
最难的是第三科的策论或经义。
策论是议论当前政治问题、向朝廷献策的文章。
而经义则是以经书文句为题,阐明其中义理。
两种,难度都极高。
当然,秋闱只会挑选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