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按着谭花艳所说找到镶玉牙床边的锦盒,里面果然是些字画、刺绣及绫罗绸缎。薛承抄起一绸缎将这些包裹在一起。
正欲出门,远处一阵脚步声陡然入耳,薛承瞬间闪入屋后。
“会不会在花艳房里,这丫头这几天也不知道野哪去了。”“如果这秘密是口口相传,那你可以去死了。”谭老四凶残的寒气无形中散发。
在谭老四凛冽目光下,谭无忌怔怔无言以对。
一阵翻箱倒柜,仍是一无所获。
深秋的寒意仍抵挡不住豆大的汗珠在谭无忌衣衫上泅散开来。
“一定有图,绝不可能口口相传。”..
“哎呀!不好!床边的锦盒不见了。”谭无忌悚然一惊。
“什么锦盒?你怎知在床边?”
“那锦盒里是些字画和刺绣,都是我嫂子生前之物,那丫头一直放在她床边,难道谭花艳方才来过取走了?”
“莫非和溶洞有关?谭花艳回来过你们竟然毫无觉察?一群废物。”谭老四脸上划过一抹狠戾,一脚将谭无忌踢了出去。
一阵翻滚过后,谭无忌额头上渗出一抹鲜红。谭无忌垂眸怅然,生出一丝悔意,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不如在矿场逍遥自在。在这谭门掌门之位还没坐上,每日拳脚相加却少不了。
“还愣在那干啥?还不快派人将谭花艳给抓回来?”谭老四一脚又悬在空中。
“是!四爷。”谭无忌一阵惊恐中已飞奔而去。
望着桌上放着一堆刺绣和几幅字画,薛承和谭花艳一筹莫展地相互凝视着,心中一片空茫。
“对了,你爹生前最喜欢那些幅字画和刺绣?”薛承恍然有悟。
“是这张卧虎图和飞龙刺绣他最喜欢,因为这些是我娘生前最得意的大作。”
“皇家才配拥有的飞龙刺绣你爹也敢拥有?看来你爹野心不小。一统四大家族只不过是他要迈出的第一步吧?”
“他都走了,你还说他。”谭花艳刹那恻然,眸子霎时泫然欲泣。
“我那是对事不对人,勿怪!”
“哈哈……”
“你混蛋,还笑?”谭花艳一腔怒火无处可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