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我们也不能吃哑巴亏啊!”
“要不是你贪财好色放他们入关,他们也来不了这么多人。”薛承目光凛冽,恨不得一掌拍过去。
“属下该死!”梅术禾戚然含愧,追悔莫及。
“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你,你夫人已死。”
“什么?是谁杀了她,又是越国人?”
“不!她服毒自尽,因为她就是越国人,是埋在你身边的暗桩。”
梅术禾目光黯然,瘫坐在地上:“怎么可能?”
“万事皆有可()
能,如果不是你贪恋人家的美色,以你梅术禾的聪慧这么多年岂会发现不了卢妙龄破绽?”
薛承之所以要说出来,也是为了保护卢妙龄在越国的亲人。
清晨,第一缕阳光,带着璀璨绚丽的的光芒,刺破轻纱似的薄雾,驱赶着飞云流霞。
梅术禾运来了碎石让人正在封住地洞口,他担心又会有一波人肉火箭来袭,越国死士的残忍已让梅术禾触目惊心。
竟然在粮仓挖出地道来,一阵惊恐陡然在梅术禾心底爆裂开来,这几个地道不是一朝一夕能挖好的,自己南阳粮仓必有越国暗桩,没有里应外合决计不能完成。
“你以为封住了地洞口,他们就不来了?那些可是境界武者。”
“大人,我怕他们再来个玉石俱焚。”
薛承淡淡一笑:“那倒不会,那些死士所剩无几。境界武者绝不可能有视死如归勇气。”
薛承心中明了,那些武者千辛万苦突破得到的境界,绝不会去做那同归于尽的傻事。
嘴上信誓旦旦,一旦危及自身安危,跑路比谁都快。
“那我留下一个洞口,其余都封了。”
“全部留下,要让他们感到出其不意给我们致命一击,他们才会倾巢而出,否则我们怎么将他们一网打尽?”
梅术禾敛眸低眉:“大人高见,属下愚钝了。”
“曾经的热血男儿怎么会沦落成如此?梅术禾,你要是不贪财好色也算是个人物。想想你年轻时戍边保家卫国的情景,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梅术禾戚然含愧:“大人,我一定痛改前非。”
“当美色与黄金再一次出现在你面前,希望你能如今日抵挡越国死士般面不改色,千万不要再做愚蠢之事祸及家人。”
梅术禾恭然俯首:“大人,我一定会说到做到,誓死护卫粮仓,捍卫樊城。”
薛承目光深凉彻骨:“起来吧!亡羊补牢还为时不晚,否则刚才那一幕还会再现。”
薛承正叙话间,地道口霍然窜出一人来。
已扮成兵丁的牡丹花悄然至薛承身边:“他就是国师阿骨打的六弟子乌通。”
“什么人敢闯粮仓,给我拿下。”
梅术禾一声令下,十几杆长矛已刺向乌通。
乌通眸子里泛起轻蔑,一刀挥去,刀芒之下血雾弥漫。
狼嚎一躬身,几乎贴着地面,双手持着短刀向乌通双脚削去。
风驰电掣,又准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