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鲁寒一脸无可奈何,现在自己好比是砧板上的一块肥肉,任人宰割。
潜伏太子府做三王子的暗桩,不但仕途一片黯然,而且凶多吉少。
太子府的暗卫神出鬼没让人胆寒。
耶鲁寒踌躇片刻:“我哪里都不去,还是留在我师父身边如何?”
“那你只有死。”牡丹花话语深凉彻骨。
耶鲁寒恍然抬眸:“我什么都不会说。”
“任何华丽的誓言不如死人来得放心。”牡丹花面颊闪过冷酷的笑容。
“不用再争执了,你们都是我的暗桩。否则都会成为死人。”
“薛承?你怎么会在这里?”牡丹花惊诧莫名。
“自然是你牡丹花带我来的。”薛承坦然一笑:“你以为我会信你?”
“果然不同凡响,我还是低估了你。”
薛承眼底戾气忽重:“就和你方才所言,我只信死人。”
牡丹花与耶鲁寒面面相觑,低头缄默。
“如果你们不想成为死人,你们都得成为我埋在太子、三王子身边的的暗桩。”
“你做梦!我牡丹花是不会背叛三王子。”
“你这华丽的誓言昨日也说过,最后你还不是出卖了卓鲁达。”
牡丹花眼底浮起悲凉,心中恨意盎然。不是你薛承苦苦相逼我岂会出卖自己人。
“死又何惧?做了你们大济国暗桩我们也必死无疑。”
“也罢!我绝不会强人所难。我不但不杀你们,还会派人一路护送你们回越国。”薛承笑意深黠。
牡丹花思虑沉沉,不敢相信薛承之言:“你会这么好?是不是憋着什么坏主意?”
薛承淡然一笑:“嘿嘿!不错。因为只要我们在越国放出消息,你们定会生不如死,还会祸及家人。杀了你们,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只有做我埋下的暗桩,才是你们今生无怨无悔的抉择。”
“大哥哥,你怎么可以放他们回去,那岂不是放猪归山?”猿啼碎嘴开启。
“你这小屁孩,你才是猪。”牡丹花见到猿啼瞬间恍惚,这张碎嘴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
猿啼若有所思:“是我说错了……应该是头母猪。哈哈……”
“你……”牡丹花瞬间语塞,眸子里只残留着一抹阴冷肃杀之气。
“猿啼,休得胡闹。耶鲁寒、牡丹花在越国也算响当当的人物”
薛承这一声赞许,听了耶鲁寒、牡丹花心情刹时愉悦。
“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你们也别无选择。消息一旦释放必传遍京都大街小巷。”
“你们应该知道什么是童谣吧?哈哈……”
耶鲁寒、牡丹花顿觉无语,诸般滋味纠缠在一起,本想布下暗桩,却不想却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薛承含笑凝视,还缺一把火就可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自燃,那就是利益。
人性根深蒂固的贪婪和欲望本就是如此,这也无可厚非。
“做我的暗桩,一丝风险间却隐藏着无尽的利益。”
“利益?”耶鲁寒、牡丹花迷茫的双眼陡然绽放出光彩。
其实薛承心中一片了然,荣华富贵对耶鲁寒、牡丹花毫无诱惑可言。
耶鲁寒只不过是个痴情男儿,心中只有幽兰郡主。那牡丹花心中必是她儿花果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