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主人换几匹快马吧,这驴车何年何月才能到达边塞。”
“万万不可,连这最后羞辱我的机会都不给圣上,那我岂能活着到边关?”阿骨打心中似明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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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季望着驴车缓缓驶离茶摊,垂眸怅然,脸上浮起悲伤迷茫。
曾经叱咤朝堂的国师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老季豁然间留恋起江湖来。
吕家在晋城算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背靠着楚门,在晋城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家族。
吕家大老爷吕宇峰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吕暮烟,视为掌上明珠,万千宠爱。
吕宇峰从小酷爱武学,只是天资愚钝,勤学苦练了几十年,有余的人还是没突破悬皇境。唯一欣慰的是小女吕暮烟在楚门的这几年,武艺突飞猛进,已进入悬尊境之列。
本想借助大舅哥楚飞喻的势力光耀门庭,可偏偏楚门家法森严,决不让外姓人染指家族事务,使得吕宇峰一事无成,只在晋城经营着几家小店铺。..
吕宇峰闲来无事,总喜欢去山间溜溜鸟,再练上一套他自命不凡的吕氏剑法。
喜看山间多苍翠,遍地松香沁入心扉。
吕宇峰在山上行云流水般的使完一套吕氏剑法,已是大汗淋漓。他顿觉自己的剑法是越来越精湛,气力是越来越不如从前。
“这也叫剑法?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侮辱你手中的剑?”一灰衣男子豁然现身,脸上流露着一丝轻蔑。
“什么人?敢在此多管闲事?”吕宇峰最听不来被别人评武论剑。
“我那是多管闲事?只是觉得你深深地侮辱了你手中的那把剑,也是对天下使剑人的极大羞辱。”
“呵呵,大言不惭,你有何资格这么说?”
“当然是实力,像你这样的人,都不配我出剑,只需一指就可以置于你死地。”
吕宇峰怒火中烧,在这晋城谁还不尊称自己一声吕爷,他哪受过这气,提起剑来就刺向那灰衣男子。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实力,敢大言不惭?”
只见那灰衣男子,不退反进,疾如闪电,一指弹在剑面上。
吕宇峰只觉得整条手臂传来一阵阵悸动的酥麻,宝剑已脱手而飞,灰衣人的一只手已紧紧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毫无虚言,果然是一指。
吕宇峰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站在那儿。
“要不是为了让你还债,我早送你归天了。”灰衣男子冷冷的地言道。
“我何时欠过你的债?”吕宇峰一脸茫然。
“你当然没欠过我的什么债,只是你当年欠了猫的债。”
“猫?”吕宇峰无数念头电闪而过,但心里却还是一团乱麻。
“就是那只曾经救过你命的猫咪。”
吕宇峰听罢感觉眼前骤然一黑,惊悚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