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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们及老人们七嘴八舌地亲热地问候着,乾优微笑着同大家打着招呼,一片暖融融的气氛,冬梅跟在乾优的身边,很多人也把热情的眼光投向了她,看到这种热情的场面,心情也很是愉悦。感觉自己也是施救布恩的一员似的。
“大家安静一下,乾大师的时间很是宝贵,现在就请乾大师给大家针灸。”金院长站到凳子上,冲着大家双手向下压了一下说道。
厅里瞬间安静下来,乾优也开始打开针灸盒,取出针来,从第一位老人着手,行起针来,乾优手法娴熟,18针如行云流水,微不可察地颤动着,运功一遍后,移到下一位眼疾老人那里,如法炮制,依然是脑部与眼部共18针,金针韵动,乾优快速而准确地挥针运功,众人看到眼里,好像不是在针灸治病,更像是欣赏一种艺术。看在眼前的一切,冬梅脑海里一片朦胧,这个乾优,还是大半年前那个有点害羞的乾优吗?如今的乾优是那样的庄重、认真、自信,治病的手法是那样的潇洒自如。他的身影在众人的企盼、希冀、关注、欣赏、赞誉的眼光中穿行着,冬梅在心里油然而生了一股敬佩之情。
乾优给最后一位老人针灸后,虽然他已是绿阶王师,功力充沛,但连续两个小时高强度的运功,还是有些吃不消,身体及大脑感觉出了疲惫,眼睛似乎干涩异常,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急忙向大家招呼一声,快步走到冬梅身边,低声而急促地说道:“冬梅,赶快带我回三里村。”
很多老人与家属对乾优的匆匆离去而未打招呼,感觉到茫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有些人刚要说什么,被金院长用手势制止住,因她与几个曾经治疗过腿疾的老人都经历过乾优头疼的事,他们认为又是乾优体力与功力透支原因,也就急忙把乾优与冬梅送出敬老院。
而此时的乾优双手捂住双眼,满脸的痛苦状,一()
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从双眼疼到脑门,似乎是有人在挖他的双眼一般。在冬梅的搀扶下,急急地上了车。车子快速地启动,很快消失在夜幕中,金院长与众家属们也收回了关注的眼神,内心叹息道:“乾优为了大家,承受了这般痛苦,实在过意不去,还得好好地待李香啊。”
三里村,冬梅把乾优扶进他家的内室,鉴于上次的经验,把乾优安顿在床上后,并帮他盘膝坐好,冬梅就回到客厅等候,乾优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冬梅,请随便,有吃的,喝的在冰箱里。”冬梅温柔地说道:“你把你自己弄好了就行了,我都来过几次了,不用管我。”
乾优端坐在床上,快速运转‘正阳浩气诀,如上次,从房梁上的《刺灸秘法》的书中,飞下216个有关眼疾中的部分金字,穿过屋棚,进入乾优的双眼,化做片片金辉,融入眼部各穴位的细胞中,痛苦更重一分,痛得乾优闷哼不已,乾优咬牙全速运‘正阳浩气诀,而这些金辉与细胞物质均匀地融合着,30%的细胞泛着金色,排出一些杂质,使乾优的双眼流出一些浑浊的液体。为了验证这本神奇书的变化,乾优还是功力把书从房梁上移至手中,翻看有关青光眼与白内障的针灸部分,果然那上面的字没了。而大脑中这部分的针灸手法却是异常的清晰。真是奇书一本啊,这也是常人难以理解的,乾优仍然是把书用功力送到原处,又运转了一小周天‘正阳浩气诀。
在这一个小时里,冬梅虽然有过类似经历了,但听到乾优的闷哼声,不免还是有些担忧,也无心情找东西吃了,只是关注着屋里的乾优,一会站起,一会坐下,很是惶然。突然内室的门开了,乾优依然是如一阵风似的蹿入了卫生间,一阵哗哗水声后,又一会儿,冬梅没有听到吹风机的声音,乾优就衣装得体地走了出来,头发干干的,满面红光、眼睛一改往日的浑浊状态,清明了许多,神采奕奕的,一点也没有刚经历了消耗与痛苦的神情。好像比以前更加精神干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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