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刚把话传到走廊，就听到一个清脆高亢的声音：“你们的招聘广告上说的，今天来应聘，且只有一天，而不是明天，你们的时间是时间，我们的时间就不是时间吗？”
以乾优的耳力，听得是一清二楚，有意思，这来应聘的比招聘的还要横啊，什么人啊。对着陈宝说道：“让那说话的人进来。”
一个姑娘进了会议室，身高1.65米，鸭蛋型脸，从脸上来看，皮肤有点黑，头发是个小子头，还染成了黄色，一脸的雀斑和几个明显的痦子，五官倒是端正，冷眼看去，漂亮两个字就挨不上边了。两只手倒是挺白净，在他人看来，用了不少的增白粉，穿着酱色的对襟上衣，下身灰色牛仔裤，脚上一双37号的黑色旅游鞋，来人正是程芳。
“请坐吧，叫什么名字？”乾优礼貌地让座。
“程芳”
“性别”
“你看不出来吗？”程芳不屑地问道，她认为乾优这是浪费时间。
“年龄”
“我说，乾总，你不看简历吗？我们都时间宝贵。”程芳冰冷地说道。
刚才招到了周开瑞，本来心情大好，被她的那一声叫喊给打断了，现在说话还这么冲，乾优不免有些生气，说道：“这位小丫头，现在是我在招聘，不是你在招聘，好吗？”
好一会儿，不见回答，却看到程芳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瞧着自己，“为什么不回答呢？”
“谁是小丫头啊，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啊，最多是30岁左右吧，说话高高在上似的，另外，这位领导，招聘，不只是你在招聘，相互招聘好不，公司需要的是人才，应聘者需要的是一个能工作的平台，你在挑人，我在挑公司，明白吗？还老板呢！”程芳反以教训的口吻说道。
‘哎呀，你个假小子，你谁啊，我倒仔细瞧瞧，早就感知你是经过伪妆的人。乾优两眼蓝光闪动，透过厚实的假发，是一头浓密的黑色秀发，被草草地藏于假发之中，透过黑灰色的厚厚的化妆品，是一张俊俏的、白皙的、光洁的脸，只是在左嘴角有一颗小米粒大小的痣，怎么有些眼熟呢？好像见过似的。”
同样，半天未听到乾优的回答，却看见乾优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脸。‘不会被自己训傻了吧，不会我的化妆被他看穿了吧。。“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瞧你那啥脑袋的样儿，盯着我的脸干什么，我脸上也没什么的。”
外面的陈宝听到这话，差点给气乐了，这脸上还没什么啊，就差长满了。
“是没什么，挺光滑的，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乾优木然地低声回答着，脑袋却飞快地转着，‘程芳，成清芳，同样是26岁，对了，她是成振国的女儿，我说怎么这么脸熟呢，还真有些像啊，哎呀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省得我到处寻找了，得好好照顾她啊，也算是完成了成振国的心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