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这酒可是有来历的,比如这个轩尼诗,那是1765年就有了,正宗的法国白兰地,其制作十分讲究,工艺较为复杂的,你要是喝惯了,就不想喝别的酒了。”小杜解释道。
阿***要想再说什么就是崇洋***类的话来,见冬梅严肃地看了她一眼,赶紧切了一块牛排放到嘴里,“嗯,牛肉不错。”众人一见,也不再评论这些洋酒了。
木子有苦笑着摇了摇头,忙转移话题:“冬梅、阿、蒋总,您要想吃什么,就夹什么,另外,问您一个爱好问题,您读过什么文学作品,或者说,您喜欢什么作品,中国的,还()
是西洋的?”
“怎么说呢,我还是喜欢中国文学,西洋文学只读过几本,如《白痴》、《呼啸山庄》、《飘》等,木总您呢?”冬梅柔声答道。
“我啊,跟您差不多,外国文学我还是看好毛姆的《人性的枷锁》,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这两部,描写得十分到位,文字功底雄厚。”木子有回道。
“我没看过毛姆的那本,但《约翰·克里斯朵夫》我读过两遍,傅雷翻译的,描写确实细腻,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当之无愧啊。”冬梅说道。
“外国文学咱就不聊了,既然我们都喜欢中国文学,那咱俩就谈谈《红楼梦》吧,它应当是四大名著之首的。”
“是啊,按文学造诣,此部作品必能获得最高文学奖的,可那个年代却被当作***,曹雪芹算是中国历来最伟大的作者了。”冬梅兴奋地夸道。
“的确是啊,披阅十载,五次增删,呕心沥血,创不世之作啊。”
“曹家从一个极为富贵奢华、琼楼玉宇的大家簇,失落为茅椽蓬??、缺衣少食的贫困小家,只能有所经历,才能写出这样大起大落的文俊词秀的伟大作品。”冬梅感慨万端地说道。
“是啊,这二百多年来,文学作品从手抄本到正式刊印,再到广泛流传,再至广播戏曲、影视剧作,更臻至成为一门‘红学,其影响力之大,不是其他任何作品能相比的啊。”木子有激情地说道。
其他人看到、听到二人的谈论,因文学差距较大或不感兴趣,就同相邻者谈论开其他的了,一时间,饭桌上谈论欢畅。
“从电视剧制作水平来看,87版《红楼梦》无论演员,服装、导演都是无法被超越的。”冬梅赞道。
“只有伟大的作品才能衍生出众多经典,可谁又知道铸就一本旷世宏作,作者传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啊,那是作者哭成之作,泪尽而逝,留下断篇名著。”木子有伤感地说道:“来,冬梅,为蓸雪芹干此一杯。”
“好,木总,为千百年来的伟大作者、伟大作品干杯!”冬梅也伤情地举起杯来。
二人就这样兴致盎然地谈着,时而伤感,时而欢雀,时而低头沉思,时而高谈阔论,其他人则是开怀畅饮,热情高涨,不知不觉中就已到了晚上九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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