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道:你们在这里不要乱动,我和它们是朋友,它们不咬我,没看刚才我在最前边咬的是走在中间的平医生吗?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打小就在山区生长成人的王仁智不知道遭遇经手过多少次毒蛇伤人的事例,按照正常情况像平语涵这种情况基本上用不着动用针灸治疗。他之所以如此是为了尽快使平语涵恢复,首先以针灸封住脉络阻止蛇毒蔓延,然后再采取放血疗法排除毒素。让别人替换自己后,王仁智在附近寻找克倒蛇毒的药材,第一时间在平语涵伤口敷设,拔除毒素。自然界正常情况下往往各种动植物共处倒生活的环境里不出意外的话必然生长着克制其毒素的植物,就地取材是最快捷简便抢救平语涵的方法。
过了几分钟王仁智回到几个人身边时,大伙围拢在平语涵身边安慰她,邢凯和樊田高两人仍然在不遗余力的给她挤蛇毒,平语涵本人在低声抽泣。王仁智见状忙道:好了好了,你们俩真实在,看把平医生掐疼的都哭了还不知道停下来,都掐青了不是?平语涵闻听后不好意思的止住抽泣,擦擦眼泪抬起头来好奇的看王仁智刚才干什么去了,以她一个医生对自己身体状况判断,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性命无虞。她抽泣是因为心情激动,任谁从鬼门关前走一遭都同样有各自对生命的不同感悟,平语涵庆幸自己选择了名不见经传的昊天集团,仅仅是王仁智救自己命这手绝活,就值得加入昊天集团。
王仁智走到平语涵身边,后者有些不好意思的露出一丝微笑,只是脸上泪痕与这笑容之间显得是那么怪异。看见王仁智仿佛吃青菜般把手里刚刚拔来的一把野草不断的放在嘴里嚼个不停,众人不解的看着他,还不设法把平语涵弄回去休息养身体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嚼了半天王仁智抓起平语涵受伤的左手,把嚼过的解毒药准备敷设在伤口之上,平语涵猛然挣脱嘴里叫喊道:老大求求你,别用这脏东西碰我。
王仁智一把重新攥住她的手腕厉声喝道:别乱动,是你的小命重要还是忍耐一时的恶心要紧?把眼睛闭上就当啥都看不见。平语涵并不是有洁癖,但是每个人都可能存在一些各方面的小习惯,她可以忍耐许多别人无法容忍认为比较脏的东西,恰恰最见不得其他人嘴里嚼过的东西。如果没看见也就罢了,可是她已经看在眼里岂是闭上眼睛就能糊弄过去?掩耳盗铃骗不了她自己,王仁智分明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因此不停的战栗发抖。
王仁智一边给平语涵伤口敷药一边说道:至于吗?我就那么脏?令你恶心到这个地步?他不说还好,一说之后平语涵带着哭腔哀求道:老大求求你不要说了好吗?再这么说几句我真活不下去了。
郭贺文在一旁开口打岔问道:老板现在的药品里边有没有医治预防毒蛇的药物?王仁智听见平语涵的话后挺后悔,明白郭贺文问话的主要含义,但是他也确实在问有没有这类中成药。
手没挺嘴里说道:这个还真没有,主要是没有一种可以针对所有毒蛇的特效药,有的效果比较不错,有的效果不太好,分类过细药品的销售又具有一定局限性,所以干脆就没研制。你这一问还真得生产一些,最低限度我们在川康地区要准备一些,有备无患免得到时候这点小事损失几个人,在这个事情上我之前考虑不周。
他俩的话立马分散了平语涵的注意力,她立马睁开眼睛问王仁智道:老大,我们从川江带过来的这些药物不会全部出自你的手吧?你就是用这种野草研制的药物?我回去后可不可以研究这些药物的成分?其他几个人听后也比较震撼,只是远不如医生出身的平语涵震撼幅度大,任何一种药品研制()
都非常困难,甚至有时经过几年几十年努力,在王仁智这里却说的这么轻松。当然平语涵清楚王仁智说的这么轻描淡写有他自信的理由,这种野草既然能够治疗自己,经过提炼加工当然能够成为克制蛇毒的成品药物,因此她的震撼程度非常强烈。
在这之前她就屡次试图从胡秀花等人哪里打听这些药物到底出自何方,药效如何,见识过一次神奇疗效后没想到胡秀花等人却离开云兰。试图从王仁智这里寻找答案,可是两个人每天忙得不得了,直到这时她实在按捺不住开口询问,知道不该询问药品配方,好奇心驱使之下仍然忍不住试图研究这些药物。
其他几个人对平语涵的行为嗤之以鼻,你这不是抢老大饭碗吗?那个药厂的配方不是最高机密,特别是独家配方的特殊药物。郭贺文开口道:平医生你用不着研究,我那里有全套资料,你在这里没有相关仪器设备,如何分析药品成分?等有机会我让人给你捎一份,老板没意见吧?之前郭贺文也曾经面临过这个问题,他怕王仁智顾虑药品配方遭到泄露不给自己提供资料和样品研究。王仁智得知后毫不犹豫的给他提供了多个来自襄平的联系人,从这些人手里郭贺文得到几乎全部唐家寨的成品药物,并且两个人在通话时王仁智多次透露过药品配方。
这些配方郭贺文从未留下文字形式记录,每次得到后他一等铭记于心后便立马销毁当时记录的资料。可以说如果郭贺文起了歹心肠,王仁智真拿他没什么办法,他对王仁智丝毫不防范自己很是感动,成品分析可以给平语涵,他知道分析报告意义不是太大,主要在佩服,配方他绝不会给,还装模作样的问问王仁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