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古的文案记载,神只不过是窃居在苍天的失败者,应该是跟人一样拥有智慧的生命。
但有没有可能,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有神的,他们跟天类似却弱于天,既然无法自己创造形体就只能借助他人的形体?
孙国瑞想了很多,但又觉得不现实,如果真的存在这种东西,天父会提醒他的。
孙国瑞走上前去,轻轻拨弄女子的脸颊,身后猛的传来一阵咳嗽。
哦,对,货不对板,现在人多眼杂,可别露馅了。
在刚刚触碰女子的时候,孙国瑞明显的察觉到女人的身体都僵硬了,隐隐的,他还能察觉到僵硬之下的颤抖。
在这里,没有女人会想着勾引王上,那是一道催命符,碰之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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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够护住勾引王上的人,即便是王上自己也不行。
所以她当然害怕,可若不弄成这样,依照她那平庸的面容根本凸显不出任何的神圣性。
“寡人听国师说您庇佑着肃国的狩猎,播种,故而特意让国师请您来正清宫一聚,以示感谢之情,谢女神让肃国丰收连年,台下贡品可由您尽情享用,如有所需,女神尽可开口,寡人定当尽举国之力满足。”
端坐的女子开口了,她的声音平稳清冷,但话中的恭维之意毫不掩饰:“大王您是肃天的孩子,您拥有着肃天之下最高的权柄,小神所做之事不过尔尔,大王举手抬足之间便可轻易做到,小神又怎么敢居功呢。
这次前来也是有求于大王故而让国师代为传话,大王肯见小神已是让小神感恩不已,又怎么敢让大王为小神祭礼呢?”
孙国瑞疑惑的问道:“不知道女神有何难处需要寡人相助?”
同时,他的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女子换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大王,天玄之中三阳失序,今日正月,明日阴月,后日阳月,序令如此不定,天象变幻莫测,百姓们也常常患得风寒高热,您拥有肃天庇护自是不惧,可您的王子王女呢,在如此变换的天象之中,也难免受罪一遭。”
女人说的话是天玄的常态,为什么天玄没有出现历法这种东西引导人民农耕也正是由此缘由,谁都不知道一月持续多久,谁都不知道下一个月又是哪日正浓,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平月是其中最为稳定的一个月份。
也正是因为平月出现的周期稳定,才拥有了年的概念。
可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连天父都无法预测的东西,一个被杨之顺推到台前的戏子又能预测到吗?
孙国瑞更加好奇女人接下来的话语。
“女神所言有理,寡人虽膝下空悬,可也听闻过这种事情,每当想起有不少的王子因为此事夭折,寡人便忧心不已。”
孙国瑞作出一副懊恼的姿态,但他心里其实是无所谓的,孩子在他看来不过是稳定的工具,又能有什么情感。
更何况在这个世上,除了皇室又有谁家没有过早夭的子嗣。
“大王勿虑,我正是因此而来,我有一物献于大王。”说着,女子从手边拿起一卷厚实的帛书。
孙国瑞接过一看,里面是一所宫殿的设计图,区别于正常的宫殿样式,这是一座水上竹屋,其中有些东西他还看不懂。
但这别具一格的风格特色他很喜欢。
杨之顺果然不愧是朝中恨得要死的女干佞,就冲着这种讨好君上的态度,出了正清宫恐怕会被一些年轻的愣头青把骨灰给扬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