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着,嘴里吱吱不停。
“真是一个恶心的泼妇,我得把她扔出去,免得她在我的舞台上乱来。”
“鲁夫先生。”维克托微笑着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其实是来咨询您的伯父,听说他占卜很准,我为刚才的谎话道歉。”维克托继续保持微笑。
然而鲁夫一听到这话,整个人脸部的肌肉瞬间垮塌,眼神更显阴郁。
“他死了!你可以出去了!”
“哦……我听说了,很遗憾没能参加他的葬礼,能告诉我他被安葬在哪里吗?我想去吊唁……”
“关你屁事!滚!”
或许是因为刚才那位女士的搅局,鲁夫的脾气立刻被激发,不由分说的把维克托给赶出了棚子。
维克托站在对方的办公棚外,并没有发怒,也没有离开。
他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忽然瞧见了刚才被架走的那位女士,正在与架走她的那两名小伙子争吵。
马戏团的员工并不是如维克托一开始所想的那样,都是鲁夫的打手,那两位小伙明显与斗篷女士认识,还在不停的规劝对方,没有动粗。
然而,斗篷女士还在气头上,她似乎不愿放弃追回薪酬,最终气鼓鼓地甩手离开,飞快熘进了舞台后边的占卜师帐篷里。
维克托想了想,走向了那两名小伙。
“你们那位新的占卜师不为客人服务了吗?”
维克托又装出一副普通客人的姿态。
“她已经不为马戏团工作了,抱歉先生,刚才的打闹让您见笑了。”两位小伙儿记得维克托刚才就在老板的办公室里。
“嗯……或许我可以单独找他为我占卜。”维克托耸了耸肩。
一名小伙儿打量了维克托一番,苦笑着说:“如果您能为她单独付钱,或许可以试试。”
维克托点了点头,假装去寻求占卜,慢悠悠地绕到舞台背后,钻进了那个紫色帐篷里。
里面的环境比较暗,有两盏烛台在后边的两侧立着,中央是四方角的软垫,一前一后,夹着一张矮矮的圆桌,圆桌上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
维克托听到内帘幕后有翻动声,那位女士应该在里面收拾东西。
咳咳……
他咳嗽了两声,收拾东西的动静戛然而止,随后内帘幕被掀开,先前与鲁夫争吵的那位女占卜者露出了脑袋。
“抱歉,今天不进行任何服务,先生请您……”
即便是在昏暗的烛光下,占卜者女士还是认出了维克托就是刚才在鲁夫房间里的那个男人。
“是你?!你来……”
“我来问你一些事情,不是找你占卜的。”
维克托说着就坐在了客人方的软垫上。
“不……不行,请回吧,我没有什么好和您谈的……”
啪!
不等女士送客,维克托将两张1法克的大额钞票按在了水晶球边。
“就回答几个问题,两法卡,应该能赶上你一周的收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