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确实如江语棠心中所想,令她难得平静下来。
于是等听了一下午戏,又在外头顺便吃了晚饭之后,江语棠便带着二人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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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门的时候,刚好看见绍和从外面回来。远远见到她时,似乎还有几分躲避的意思。
“绍和!”江语棠叫住了他。
绍和脚步一顿,只得是硬
着头皮转过身来,面上是强撑着的笑意。
“你躲我做什么?”她问。
“哪有,”绍和不敢说实话,“属下就是急着回去给王爷禀报事情,没看见王妃娘娘,实在是眼拙了。”
她自然不信,倒也不深究,“你家王爷还醒着?正好,我去与他说点事儿。”
说着便要往前走。
绍和显然没想到她竟要见秦恪,忙阻拦道:“属下才想起来,王爷已经睡了。”
话音刚落,绍和便知道自己这句脱口而出的话有多立不住脚,寒冬腊月的,连汗都冒出来了。
可江语棠却并没有质问,反倒是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来,“是吗,那我就不打扰了。”
丢下这句话,她转头就走,徒留绍和摸不着头脑,只能赶紧回去通风报信。
“娘娘,您别多想,王爷这段时间忙得很,肯定是早早就休息了。若是有什么话,您明日一早去说也是一样的。”
晚浓追在她的身后,劝道。
可这番话,却只能让她更加生气。
“你都瞧出来了,他们琢磨着骗鬼呢?行啊,他躲着我,我还不愿见他呢。”
说话间已经进了偏院,她直接把门一关,俨然是拒绝交流的意思。
晚浓在
外面愣了一会儿,才委屈地看向兰英,“娘娘刚才是不是在骂我笨呢?”
兰英觉得好笑,可到底是为了眼前这小丫头的面子,没有笑出来。
“胡说,娘娘夸你独具慧眼呢。”
“真的?”晚浓半信半疑。
“真的。娘娘与你一同长大,怎会笑话你?”
三言两语,晚浓便被劝动,觉得兰英说的没错。
而屋子里的江语棠,却气得来回踱步,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郁闷又给激发出来,甚至还转变成了怒火。
她拿起花瓶刚举过头顶,想想价格舍不得,想想外头的晚浓与兰英,又怕她们担心,只能放下。
又想踹一脚那结实的木床,却想起自己之前踢东西时,疼得又只是自己的脚。
几相权衡之下,她倒是给自己整得更憋屈了,往桌边一坐,烦躁地点着桌面。
“宿主,情绪不当的时候可以选择工作,在忙碌的洗礼之下,相信您一定能找到情绪的出口。”
十三出口便是周扒皮般的言论,江语棠本想怼他,却难得被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于是摊开纸笔,满带偏见地写下了一行字。
《惊!锦王风流成性、花样百出,却多年膝下无子,疑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