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安定之后,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有几个人知道你有这等秘术?”
江语棠想了想,十三估计也不算人,便回答道:“目前也就你一个。”
“不是目前,是从今往后,都只能有我一个人知道。”秦恪十分认真的与她说道。
江语棠就知道自己没信错人,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只告诉你。”
原本这是一句表达两人关系特别的话,可是听在秦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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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却并不觉得这样的毫无保留是好处。
他终于松开了江语棠,只有抓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神色也十分认真,“不是只能说与我听,是这件事情你本该连我都不告诉。你不懂这样的特殊会为你带来多少灾难,而人心却是易变的,你不能拿你的一切去赌。”
话里话外,都仍然还是在为她着想。
江语棠如何能不动容?明明对面人一脸的正经之色,她却根本忍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
“我就是想跟你说,好让你放心,若有一日你变心了,就当做我信错了人,也下错了赌注。到时候我自然有法子脱身嗯,说不定到时候直接把你给砸傻了,让你记不得我与你说过的这些事情。”
秦恪听得此言也是无奈一笑,可心中到底是安定了一些。
感情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势均力敌,没有一方完完全全陷入另一方掌控的道理,所以秦恪也不希望自己掌握她的命脉。
他能有自保能力当然是最好,也不至于让自己太过担心。
可根本没有人能够抵挡自己被特殊对待这样的重视,所以秦恪眼中此时满是情意,恰逢此时已经到了锦王府
门口,一把就将她抱了回去。
这一晚上过的如何暂且不知总之次日一早,兰英和晚浓面面相觑,都不敢进去打扰。
“你说若是今日娘娘还不满意的话,这可如何是好?”晚浓撑着下巴,忍不住就露出了一脸的忧愁之色。
站在她旁边的兰英也是轻叹了一声,“什么事情都是循序渐进,哪有人天生便会那档子事儿的?为了娘娘和王爷的长远着想,咱们能劝还是劝一劝,莫要让娘娘害怕才是。”
晚浓对此也还算认同,只是想了想,那思维可就不对劲了。
于是凑到了兰英身边,小声说道:“我听说有些人在床笫之欢上不合适,是因为本身两人就不配套,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原因?”
兰英虽然只是个清清白白的艺妓,可风月场里头哪里会没见识过这些?也便想了想,就明白过来,臊了个脸红。
她是真没想到晚浓竟然还懂这些,一时之间对她更加的刮目相看。
可想想她话中的意思,却还是不大确定地反驳道:“应该不会吧。”
“你也说了只是应该,倘若真是因为这上头的不配套,慢慢磨合,估计也没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