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完全看不起那远近闻名的大势力,完全不以为然。
“哎,说不定你哥有什么计划呢?人各有志,万一是在别的门下不妥的最终目的呢?”
那姐姐把碗筷像玩杂耍的店小二似的摆到桌子上各个位置,分好餐具,在位置上坐下,却没打算开吃,直看着徐山,饶有兴致,无暇吃饭。
徐山倒是直接动起碗筷:“学哪的怕什么,只要偷跑出来,这鬼地方还不就是亡命之徒的聚集地。从这出来之后有的地方就不收了,别的从哪出来这都收,不是吗。这也不矛盾啊。”
那姐姐迟迟不动筷子,在那里想别的,根本没有空吃饭。
但还是有空聊天。
“()
哎,那种尽是法外狂徒的地方到现在官府不敢剿,那肯定有他的本事,这哪里是一个水平的东西嘛。”
“怎么就不是一个水平?”徐山显然是年仅十六岁就已经进入“思想家境界”的“大佬”,早已深思熟虑,想好话术。
“个人实力在官府面前什么也不是。某种绝技也不是。这地方年年死一堆人,进一堆人,根本造不成什么威慑,官府哪有什么理由怕他。顶多是它的价值不值得去剿。那地方有自己的纪律,和山贼性质不一样,没被剿纯属意义不足。”
“大思想家”在那里一本正经的发着言,他姐姐则完全不在意,想着自己的事,有些应付的回话: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去观摩些别的东西,回来再搞个大势力呢。”
“这种家喻户晓的东西还用观摩吗?”徐山抬起头,带些不满看向他姐:“你完全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吧,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他姐从走神中归来,把眼睛转过去,却完全胸有成竹的样子,活像百年老姜,相当熟练,一看就是老油条了。
“你说的自然没什么问题,但这和妈妈很强这点已经完全没有关系了,那憨憨想去干什么,这种没有足够消息的事,讨论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自己在那幻想一些有点没的,还能乐呵乐呵。”
他姐在那扯别的,直接扔了个不用听对方说啥的答案,但却没有什么破绽。
“所以说妈妈哪强啊,我这么大了,缘何不告诉我,我那么信任阁下,阁下又为何不肯告我这种事,你告诉我也不会忘了啊,能两个人一起乐呵,为什么把我当腊肉似的挂在一边?难不成是很丢人的事?”
徐山试图让他姐告诉他怎么回事,但他姐完全没有那个打算,身为资深白嫖玩家的她,满脑子都是空手套白狼。
“哎,这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腊肉多好吃啊,只要不坏掉,放在那里就当忘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嘛。妈妈多强这种事哪用我仔细解释啊,咱们家从来不干活,却不怎么缺钱,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不干活也有钱的办法多了去了……”徐山完全不服,他没想到什么,但那姐姐的脸却一下转了过来。
“不是你想的那种……总之……是……啊这种事不能随便说,咱们现在两人势单力薄,哪能说那个……总之妈妈的钱全是以前别人欠下的,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