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有两根看上去像我们东方文化中结婚用的那种非常粗的红色蜡烛,这个火光的来源就是这两根粗大蜡烛所产生的,只是由于蜡烛放在了离我更近的这一侧,所以玩牌几个人的影子并没有打在这一边的墙上。
黑猫将4的前握把抵在墙壁边,把披风上面的兜帽拉起盖在自己头上,然后就这么举着枪略微侧身瞄了过去,这样的隐蔽措施已然做到了极致,如果我能从打牌那几个人的方向看向黑猫,估计就算能看到也只能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和一个酒红色水汪汪的大眼珠子。
因为4a1的枪声并不()
算小,此时贸然开枪或许会惊起更前方区域敌人的注意,所以黑猫只是举枪瞄着那群人作为最后的手牌,而我则轻轻掀开她身上的斗篷,伸手去拔她腰间的手枪。
.45手枪加消音器几乎就没什么声音了。
也不知道是精虫上脑还是玩心大发,当我掀开斗篷时率先印入我眼帘的是黑猫那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纤腰上运动得恰到好处的肌肉弧度平添了几分紧致与性感。其实这个腰我这几个月都看麻了,但是这一下掀开斗篷的瞬间又带给了我不小的冲击力,就像一个平时只穿超短裙的妹子这会儿穿上了开叉的长裙,掀开裙摆看到的大腿还是让人心跳加速猝不及防。
看到黑猫的腰后我鬼使神差的并没有直接去拔枪套中的手枪,而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去戳了一下黑猫的腰侧,黑猫忽然大声地“哈喵”了一声,并且身体像含羞草一样迅速的收了过去,但是极强的职业素养又迫使她的枪口依旧稳稳当当地瞄着牌桌。
而这一声“哈喵”把现有的局势彻底打破了,玩牌的几个人突然安静下来转过头和我们互相对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我没有想到黑猫的反应会这么大,黑猫也没有想到一向靠谱的我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她开这种玩笑,而那些玩牌的人估计也没有想到自己据点这么多人居然就被两个人给摸了进来。而就在我们大家各种没想到的时间里,互相都这么愣住了。
这次和以往不同,我和黑猫两个人的脑袋宕机的幅度有点大,还是对面率先反应过来转身准备抄家伙,但黑猫的瞄准姿势已经就位,而她腰间的手枪也刚好扭到了我的左手边,所以我左手反过来握住手枪的握把,用无名指按压枪套的卡扣将手枪拔出,用一个非常别扭的右手握住左手,而左手的小拇指扣扳机的姿势和黑猫一起连开几枪。
随着一连串的“噗噗噗”的枪声和子弹打在水泥墙壁上的“啪嗒啪嗒”声,之前哄哄闹闹打牌的几个人就这么接二连三的倒了下去。.
楼顶锣鼓喧天吵吵嚷嚷的声音稍微的安静了一小会,然后又瞬间恢复了吵闹,此时虽然没有引起对方足够的注意,但是总归让他们有了一丝防范之心,所以接下来的行动必须又快又隐蔽,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前功尽弃。
黑猫端着枪气鼓鼓地皱着眉头看着我,这丫头要是会说话的话估计此时应该会对我的祖坟发出友好问候了。
我陪着笑脸尴尬的站在原地,黑猫噘着嘴一把从我手中夺过手枪插回自己的枪套,然后一个字一个字非常认真地说:“焦!咖!喱!”
得……得……没辙,谁让我手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