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着吴用的后背深深地陷入了思考,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睛突然往下瞟,盯着吴用的下半身不断地来回扫着。
“对喔,上半身不够,下半身来凑。”女子又想起了包赖对她说的话,要全部倒完,一滴也不要浪费。
女子把手套一脱,往上一扔,在手套在空中飞的那一段时间里,她把手伸到吴用的裤子两侧,快速地往下一扯,像是变魔术一般,快到看不清干什么什么,只看见手一挥,吴用的裤子就不见了,在脱完吴用的裤子后,女子往空中一抓,正好抓住了正在下落的手套。
女子再次戴上了手套,又一次抚上了吴用的后背,而这一次的不仅仅只停留再上半身,还逐渐往下走。
在前面按背的过程中,酱油分子是不断地做无规则运动,再加上酱油在女子的手和吴用的背部之间的摩擦中升温,这个房间的酱油味越来越浓了,浓到像是整个人都泡在酱油里。
呼吸,呼吸……
空气经由鼻孔吸入肺部,氧气在肺泡中和体内的二氧化碳进行交换,接着再从肺中经过气管,最后从鼻孔出去,这一呼一吸的循环中便是在维持着生命的延续。
但在这时,这一循环遭到了严重的阻碍,而这阻碍如空气,无孔不入,渗透进每个可钻入的孔隙,如鼻孔,同时这阻碍也如硫酸,所到之处皆被腐蚀,灼烧一路上的一切东西,如气管。
咳……
吴用突然咳嗽了一声。
“啊!”女子被吴用发出的声音吓到了。
“难道他醒了?”女子很快就镇静下来,毕竟吴用又不是一具尸体,“不过还是看看比较好。”女子托着吴用的头,往自己这边摆来,吴用的头就从朝下变为朝侧面。
这时,一只手扒开了吴用的下眼睑使其露出眼睛,无神的眼睛像死鱼一般,一动不动也不知在往哪个方向瞧。
“吓死我了。”扒开吴用眼睛的女子说了这么一句,又把吴用头摆了回去。
涂满酱油的手继续往下按,而它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吴用的屁股,但这对女子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嗖的一下,吴用的屁股,全身最白的地方也被抹黑了。
酱油鸡,酱油鸭,还有一碟淋满了酱油的煎蛋……一盘盘散发着酱油香的菜肴端了上来。
“哇,好好吃啊。”吴用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抓着鸡腿,另一只手抓着鸭翅,嘴里还嚼着鸡蛋。
不一会儿,餐桌上只剩下鸡和鸭的骨架。
“真舒服。”吴用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说。
不过,这还没完,桌子上又出现几碟菜,分别是酱油炒饭、酱油炒面和酱油泡饭。
“上主食了吗?”吴用拿起放在饭上的勺子,大口大口地又吃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原本盛着满满的饭和面的碗中一粒米或是一根面都不()
见了,都被吴用吃进肚子里了,吴用的肚子已经涨起来了,像是一个已经怀了六个月的孕妇的肚子。
“好饱啊,这是我这辈子,甚至下辈子吃得最饱的一次吧。”吴用瘫坐在椅子,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滴答滴答。
吴用突然感觉自己的裤子好像湿了,低头一看,餐桌边缘正一滴滴地往下滴着黑乎乎的液体,而这液体的来源则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桌子上的碗,碗里装着和滴湿裤子一样颜色的液体。
在这个碗的旁边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这是汤。
“喝汤吗?”吴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经喝不下了。”
吴用一边说着喝不下,手却往碗伸去,“不要啊,我喝不下了,再喝肚子就要炸了。”
正说着,吴用已经端起了碗,往嘴巴送去,咕咚咕咚……
“哈……”吴用放下碗,“好咸的汤啊,这是酱油吧。”吴用说着,嘴角流出一丝黑色的汤。
“哎?我明明喝完了啊,怎么又满了?”吴用看着满到快溢出来的汤,惊讶地说。
“继续喝吧。”吴用又端起了碗,咕咚咕咚……
咕咚咕咚……
吴用一直在喝,喉结不断地上下移动……
咕咚咕咚……
怎么喝不完啊?
“咳咳咳!”吴用咳嗽了一声,但碗还是没放下。
咕咚咕咚……
吴用的肚子像充气的气球一样快速地膨胀起来,从六个月飞速成长到七个月、八个月、九个月、十个月……
咕咚咕咚……
两个十个月,双胞胎啊,双喜临门呀,三个十个月,三胞胎啊,三星报喜呀,四个十个月,四胞胎啊,四海生平呀,五个十个月,五胞胎啊,五……
吴用的肚子已经涨到下巴,而吴用还在喝。
嘭!肚子爆炸了,酱油洒满了整个房间。
“涂完了,也按完了,踩个背吧。”女子说着,脱掉了鞋子和袜子,套上了脚套,接着爬上了吴用躺着的床,伸出脚试探性地踩上了吴用的背。
“怎么样?重量还可以吗?”女子问。
吴用毫无反应。
“对哦,他还没醒呢,我问个啥呀。”女子笑了笑,然后另一只脚也踩上了吴用的后背。
女子才刚刚站稳,就听到了底下的吴用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