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只以为有精神病人们的吵闹声作遮掩,司家人听不见他们的议论,事实上司家每个人都把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司母第一个受不了,她脾气本来就暴,特别是接受不了别人非议她的宝贝儿女们,当即暴怒出声。
“都给我闭嘴!谁再敢胡说八道玷污我们司家的名声,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噤声,齐齐看向她。
司母一肚子气出不来,“我们司家让你们来是给阿宇送行的,不是让你们来造谣的!谁再敢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一个个嘴臭得跟菜市场那种***的贫民一样上不得了台面!”
骂完还不泄气,瞪着司父埋怨,“也不知道你找的谁看守门口,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真是晦气!”
司母这一句话主要是骂罗景胜的,但她前面刚刚怼完其他宾客,忽然来这一句,大家自然而然以为阿猫阿狗骂的也是他们。
虽然在场几乎都是小公司派来的代表,但也是有脾气的,加上司氏集团在走急速下坡线,小公司们也不是非得西服他们才能存活!
这不,旁边就还有一尊大佛!
一位干练的女士无视了司家人,走到罗景胜跟前。
“罗总,听说你们念计划的老板而已来了,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幸能见上一面?我们公司想跟念计划合作很久了,对了,忘了自我介绍,”女士递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我是……”
其余人见状,也有好几个效仿的,纷纷过来递名片。
除此之外没递名片的,脸色也很不好地来到司父跟前,拱了拱手借故告辞。
“司董,我们公司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我也是,我看司总的葬礼挺热闹的,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公司里忙着呢!”
随着一波人围着罗景胜转,一波人告辞离开,还剩三三两两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地假装在看热闹。
司父脸都黑了,要是在以前司氏集团鼎盛时期,谁敢这样对他!
“看你做的好事!”司父低声呵斥着司母。
司母更气,“这能怪我?明明是他们嘴臭!竟敢胡乱猜疑我们家里的事!”
司泽正头痛地打断两人,“爸妈,你们别在吵了!你快想办法把那些精神病赶走吧!绵绵他们都被吓跑了!”
司父司母者才注意到,原本在烧纸的司绵绵早就不见了,其他两个儿子也不知所踪。
“绵绵女孩子被吓跑就算了,阿悬和阿怀怎么也跑了?”
“哼,四弟的手要用来开赛车,六弟的手要用来打比赛,他们怕这些精神病疯癫起来会伤到他们的手,加上绵绵被吓到了,他们就先带绵绵去休息了。”
提起这件事,司泽正就生气,他作为医生,他的手比任何人都重要好吗?
要不是因为在场的兄弟里,就他辈分最大,他也跑了,早知道就应该学二哥,在家里装病不用来看这些糟心事!
司父一阵心梗,昔日和睦友爱的儿子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
是他以前都没有彻底看清楚自己的儿子们吗?
“爸,你在想什么?”司泽正打断了司父的思虑。
司父回神,扫了眼一直在那装透明的精神病院长,严肃道:“院长,这些病人你该带走了吧!”
院长摊手,一副无赖模样,“他们现在为了司泽宇的事伤心过度,我没带几个护士,恐怕控制不了他们啊。”
司父气结,咬牙切齿问,“那你要如何?要我通知保镖来直接把他们扔出去!”
“好呀,不过他们都是病人,要是杀了人打了人,可不犯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