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一会,婢女双手捧着一沓不厚不薄的纸张,大步走到林清晚身边,双手奉上。
女人面色严肃,用一只手接过后开始翻看起来。
从药方就可以看出那些大夫究竟把沈清茗的病状给诊断成了什么,大多是诊断成了风寒,所以吃的都是些大同小异的治风寒的药。
她没忍住摇头,“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竟然就只能整治出一个风寒来……真是庸医。”
此话一出,旁侧两个大夫的面色瞬间难看起来。因为他们也诊断不出沈清茗究竟得了什么病,同样也朝着()
风寒的角度想了想,且前几日开的药都是治疗风寒的。
所以林清晚这话无疑是在攻击他们,不过是无意的攻击罢了。
二人心中一阵不痛快,毕竟他们俩是京城中有名的大夫,不知道多少人踏破门槛都要邀请他们,现如今却被一个女子这样指指点点。
于是左侧那个冷笑一声,目光中含杂着几分鄙夷,“战王妃真是好大的口气,就算整治为风寒,也不能被称为庸医吧?若是战王妃有本事,那倒是说说世子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这人自诩有名,京城中豪门显贵踏破了他的门槛,所以此刻面对林清晚并不算是恭敬,反而还有几分挑衅意味。
林清晚回过头来,她轻轻眯眼,瞬间意识到了自己,戳到了别人的痛处,于是歪头笑了笑,“这位大夫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你也诊断成风寒了?所以才着急忙慌的反驳我,想要为自己讨个说法?”
直接把对方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大夫面色一红,动作有些局促,“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大夫自己心里清楚,对了,刚才夫人说你们二人都是京城中有名的名医,那你们倒是说说世子身上的病状是由什么东西引起的?”
“你……”另一个大夫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他喉咙动了动,直接伸出手来朝着林清晚指了指,“你一个女子懂得什么医术?听说战王妃在出嫁前就纨绔非常,连平常女子会的琴棋书画和刺绣女工都不精通,今日却跑到此处来对我们的医术指指点点。”
“是真的不把我们这些民间的大夫放在眼里吗?倘若日后有个什么病痛,可不要过来求我们。”
长庆侯夫人显然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在她心中,尊卑贵贱也是刻在骨子里的,所以这二人说话有些难听,她没忍住皱眉,出声呵斥道:“大胆!竟然敢对战王妃无礼?”
此生一出,两个大夫才瞬间清醒,面上表情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昂首挺胸,似乎要和林清晚对抗到底。
林清晚微笑着安慰长庆侯夫人,缓缓开口:“夫人不必着急,既然这两位大夫想要我给他们一个说法,那我给他们一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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