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武被人揪着领子拖了出去。
他拼命的挣扎,双腿乱蹬,可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挣脱。
而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抓到哪里。
只觉得被人狠狠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惊恐地望着四周,却见此时身处一片山顶。
冷风呼呼的吹,他心底也一片冰凉。
问话时都哆哆嗦嗦的,“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他看到抓着自己的人就是白武。
白武咧着嘴角,笑得极其恶劣,“像你这种觊觎别人美色的混账,还是要狠狠收拾一顿才行。”
说这一记铁拳落了下来!
马武瞬间被打歪了身子,感觉牙齿都有几颗松动了。
而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山崖上的风很冷,怪在人脸上叫人皮肤生疼,而马武有幸体验了一把被挂在悬崖上的感受。
风就像是刀子打在身上每个角落,沉重的身体就靠手腕上的绳子,在悬崖边上硬晃晃的。
脚下那种空荡荡让人格外不安。
马武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大声的哭着求饶:“我知错,我真的知错了,请放我下来吧,我马上要掉下去了,我快要被摔死了!”
手腕已经被绳子勒的充血,可他还是死死的抓着那个绳子,因为这已经成了他
唯一的救命稻草。
一旦绳子断裂,他会立刻跌入悬崖。
“快救我上去啊!”
整个山崖间回荡着马武凄惨的叫声。
与此同时,元兰总算是洗了一个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澡,结果掀开帘子出来就看到裴时瑾靠在不远处的一根树下。
而白梅就躺在地上。
元兰连忙过去查看,发现二婶只是昏迷过去,连忙给她救治,同时还冷冷的看了一眼裴时瑾。
裴时瑾莫名,微微站直身子:“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把她打晕了吧。”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元兰声音很冷。
裴时瑾顿觉冤枉:“你说这话要讲究证据的。”
“你站在这里不就是证据吗?”
元兰懒得再理会他,一心一意的给白梅喂药,索性白梅并没有受伤,否则她饶不了裴时瑾!
原本瞧着人模狗样,没想到却是个无耻的下流胚子!
白梅很快苏醒过来,自己都还没有清醒过来,就一把抓住元兰:“兰兰,有人偷看你!”
“我知道,人已经抓到了。”
元兰拍了拍她的手背。抬头看向裴时瑾,目光冷厉,还夹杂着厌恶。
裴时瑾嘴角抽搐,觉得啼笑皆非的同时也非常无语,“难道在你心里我就
是这样的人?”
“事实胜于雄辩。”
“可眼见不一定为实。”
“但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人你来我往,几句话就已经产生了针锋相对的意味。
白梅看了看元兰,又看了看裴时瑾,“兰兰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元兰看向她。
白梅眨了眨眼,“我在昏过去之前看到了打晕我的人,是解差,而且我还看到了马武的身影。”
只是还没有发出警示声,就晕了。
元兰一僵。
一时间竟有些不敢去看裴时瑾。
……天哪,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一个误会?!
裴时瑾似笑非笑:“元姑娘现在还觉得眼见即为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