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听说还是元兰提出来的要赶路?难道她就这么着急前往流放地?那她干脆不眠不休得了。”
有一些人已经对她对马武提出的意见颇有微词。
天真以为是她仗着能说动马武而欺辱大家。
王莹玉听着其他人对元兰的评判,立刻见缝插针,附和他们,说元兰坏话。
“我看着也是,元兰就是故意折腾我们,不然正常人谁来在马武面前提出这么个意见?你们帐篷都搭好了,还得拆,多麻烦呢!”
她在一旁煽风点火,为的就是让别人更加厌恶元兰。
刘大盈听着她的话,也不由附和,斜着眼,显然没怀什么好心。
“就是,她就是单纯的不想看我们好过罢了,这个女人心思好猜的很,平日里就一副对我们苦大仇深的模样,现在一边假惺惺的对我们好,一边又想着在背后算计我们,让我们不好过,真是蛇蝎心肠。”
刘老夫人听到儿子这么说,便微微愠怒。
她拿着拐杖在地上杵了杵,斥责刘大盈,“你怎么两边倒?前几个时辰还在一边说兰丫丫头如何好,现在怎么就变卦了?”
听老娘这么说,刘大盈非但不生气,还
反过来看着王莹玉,装作没听到的模样,继续为其打抱不平。
“娘,你又不是没看见王小姐有多可怜,她刚才被淋的湿透了,现在身上都没完全干,元兰视若不见,也不帮她,多冷漠的一个人?你还不让我们说她。”
他这胳膊肘往外拐,见利忘义太过明显,刘老夫人也看不下去,一语点破他的小心思,白了一眼王莹玉,讥讽刘大盈。
“你还是收起那些莫须有的小心思吧,就算我们现在走的是官道,也大部分在野外,最近的城镇还要走两天,就算她有钱,也买不到物资贴补你!不如跟兰丫头好好学学,在路上也能活下去。”
她见刘大盈不语,又继续补充道,“在这荒郊野岭的,有钱又能有什么用?能活下去才是最要紧的,她有钱,也没见那雨不往她身上浇!”
况且刚才王莹玉对元兰的表现大家都有目共睹,那是她自己不接受她的好意,和后者可没什么关系,现在倒打一耙指指点点,显然是没长心。
刘大盈倒是好得很,不仅装作看不见,还昧着良心说反话。
他听到母亲这么说,脸色一黑,顿时不高兴了,清了清嗓
子,附身在刘老夫人耳边道,“娘,你小点声,别让王莹玉听见了,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听到了也不好受。”
刘老夫人见他如此“怜香惜玉”,不禁冷笑的意味更重,纠正刘大盈,“我可没有想要针对王小姐的意思,她做什么可与老妇半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有的人可得悠着点,别太过分了。”
她这么一阵阴阳怪气,王莹玉也自然听到了,原是想要装聋作哑,但越想越气,想到了元兰菩萨脸实则恶魔心,不由脸上露出些许讥讽的意味。
“你们这般讨好元兰,小心被她吃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撂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惹得刘老夫人更加不屑。
唯有刘宏逸发觉了不妥,皱着眉头追问,“被她吃了是什么意思?她难不成是个妖怪,还会吃人?”
王莹玉见他说到了点子上,犹犹豫豫,想到自己计谋的八字还没一撇的计划,可不能打草惊蛇,便转过头去,不理睬他的话。
刘宏逸的话没得到回应,气氛一时有些难得的诡异。
等到天黑时,众人已经负重前行了一个多时辰,但碍于一直没寻到合适的地方,又摸黑走了
一会儿,才终于到达一片开阔地。
“这里的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