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采诗白了他一眼道:“谁是你老婆,我有答应过要嫁给你吗?”
“我爸刚才说你是他儿媳妇的时候,你也没反对呀。”
陆采诗再次一脸羞红,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而是转移话题道:“你们是不是要去参加“四方会议”?”
“嗯。”孟庆箫点头。
“要去多久?”
“不知道,应该是开完会后回来。”
陆采诗轻咬嘴唇,然后很勇敢地向前一步,搂住孟庆箫的脖子,踮着脚尖在孟庆箫唇上轻轻一吻,随即又迅速退回到原地,这才继续说道:“多加小心,我等你回来。”
孟庆箫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道:“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和你亲热的缘故,怎么感觉甜甜的?”
陆采诗快速四下张望了一眼,然后才狡黠一笑道:“甜吗,那就再赏你一个。”说着又快速走向前来,再次吻住孟庆箫的嘴巴,而且这次主动把舌头伸进了孟庆箫的嘴里,渡了一个圆圆的东西进去。
两人再次分开,孟庆箫从嘴里吐出一物,吐到自己的手心里,竟然是一个已经化了一半的棒棒糖,棒棒被陆采诗撅断了,只留一截残梗在糖块里面。
“怪不得那么甜。”孟庆箫毫不犹豫再次把糖含进嘴里,笑道,“走了啊,再不走他们要着急了。”
作为强汉国的政治中心,京师是全国最安全的城市,他们这一路,并没有遇到任何障碍,车子一直开到首都机场,好巧不巧,在飞机下面迎接他们父子的正是外交部长陆觉远。
孟文博士笑呵呵地上前打招呼,两个人也算是老朋友了,相谈甚欢。孟庆箫看到陆觉远却是打心里有些打鼓,他就算见到国家元首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畏畏缩缩,可是因为陆采诗的缘故,他对这个陆部长却是心怀三分敬畏。
有句俗话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可是老丈人看女婿,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再怎么说,女婿也是抢了自家小情人的那个男人,老丈人怎么能开心得起来呢。
陆觉远看着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他的孟庆箫,冷哼了一声道:“小子,对我女儿好点儿,不然守着你爹我也敢揍你。”
孟文博士自然是向着自家儿子的,他笑道:“真要打起来,你可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陆觉远顿时瞪眼道:“他还跟我动手不成?”
“哈哈哈哈,行了啊陆部长,我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能不了解?”
两个老家伙一边聊着,结伴踏上扶梯。
“元首不会也在上面吗?”
“没有,这次主要是接你,元首要过两天,开幕式那天才能过去。”
“我也正想问呢,我一个技术人员去那么早干什么?这才28号呀。”
“哪还有时间啊我的老哥哥,这飞机一天只能飞一趟,明天还要接闵部长和他们国防部的一些大人物,后天是元首,你说你今天要是不走,还能轮得到你吗?”
“哦,呵呵,我其实没必要一定得乘坐这趟飞机的。”
陆觉元摇头道:“让你乘坐元首专机,是元首亲自下令的,礼遇功臣,这是咱们强汉国的传统。”
“那你是怎么回事?就算要迎接我,也用不着你这个外交部长亲自出马吧?而且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一直待在临海市的吗?”
“我恰好回京办点事,就顺便迎接一下你呗,顺便也沾一沾你的光,坐一坐元首专机。”
孟庆箫坐在后排,听着那两个老家伙“密谋”,离国家大事越来越远,渐渐的就唠起家常,陆部长对于自家女儿的事还是相当上心的,他甚至已经帮孟庆箫他们两个规划好了将来生几个子女的问题。
一()
想到自己那个儿子,陆部长就痛心不已,他再三叮嘱孟庆箫,将来对自己的儿子一定要严加管教,千万不能再走他的老路。
孟庆箫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很想说:“我尊敬的部长大人,我还没结婚呢,现在就和我聊子女教育问题是不是太早了点?”
两个小时后,飞机抵达临海国陆机场,陆部长不和孟文博士一路,有车接他提前一步离开了。
来接孟文博士的是灰狼团二营长张超和临海市警察局长赖窦华,张超不用介绍了,且说赖窦华,这是一位女公安,同时还兼职副市长,40多岁的年纪,身材已经严重发福走样,不过她当官多年,风评一直不错,是临海市民心目中的一位好官。
两人把孟文博士带到一间更衣室,里面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两套防弹衣,一把匕首和一个枪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