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是笼子,其实叫箱子更合适一些,只不过它通体都是窟窿,是一个漏风的箱子。
计划非常完美,当三足金蟾看到孟庆箫把骨饰扔进笼子里,它的目光顿时望向笼子。
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对三足金蟾竟然有那么大的诱惑力,孟庆箫下定决心,等抓住它之后一定要搞清楚。
当三足蟾蜍再次跳过来的时候,这次孟庆箫没挡,而是同步后退,这三足蟾蜍的准度当真可以,竟然恰好跳进了笼子里。
孟庆箫大喜,急忙跟着来到笼门处,他不是忘记了笼门会自动关闭,而是不相信这笼子的关闭速度会比蟾蜍跳出来的速度快。
果然,当孟庆箫来到笼子旁边,恰好看到蟾蜍往外跳,而此时笼门只关闭了三分之一。
孟庆箫毫不犹豫,像打地鼠一样,抓着下颏带就往下砸,重新把蟾蜍砸回到箱子里。
那蟾蜍再跳,孟庆箫再砸,当砸到第三下的时候,孟庆箫的力道实在太猛,把下颏带与头盔的连接处给繃断了,就听得砰——啪啪啪一阵脆响,头盔飞了出去。
孟庆箫欲哭无泪,但是又没有办法,只好继续不停用拳头砸,砸了一会儿,他突然感到不对劲,于是大叫道:“不是说这笼门可以自动关闭的吗,怎么还不关?”
红发孟予馨疑惑道:“不应该啊,按说早该关上了,是不是你刚才那几下给砸坏了?”
孟庆箫几欲吐血,“那现在怎么办?”
“你试试看能不能手动给它关上,那旁边有个开关,就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的。”
孟庆箫()
也不打地鼠了,直接就用手臂挡住笼门口中间,虽然手臂两侧的空隙依然很大,但是蟾蜍的体型也不小,勉强算是堵住了。
孟庆箫强忍着疼痛,研究了一会儿,终于把笼门给关上了,这时他用来堵门的手臂衣袖已经被腐蚀了大半,胳膊上不停冒烟冒泡,症状和那条叫夕夕的狗一模一样。
手臂钻心般疼痛,孟庆箫皱着眉头叫道:“姐,快去帮我找把刀来。”
“小何,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拿刀,要锋利点的。”红发孟予馨吩咐完手下,这才向前去关心她弟弟。
“诶,好的好的,我马上去。”那叫小何的保安又急忙往回跑。
林婉儿陪着红发孟予馨一起来到孟庆箫跟前,她看着孟庆箫的手臂,一脸的不忍卒视,鼓起勇气道:“那个,孟大哥,你放心,要是你手残了,我愿意养你一辈子。”
“哎呀,老弟,你找到饭东了!”红发孟予馨一惊一乍地道,“我和你讲,这姑娘可是个小富婆,保证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孟庆箫望着自己的手臂道:“这畜生好恐怖的毒,以我现在的肌肉强度,就算是硫酸泼上去,也顶多弄伤肌肤表皮,它竟然能给我腐蚀到这种程度。”
“是挺猛的,我这次捡到宝了。”红发孟予馨满心欢喜。
林婉儿不悦道:“红姐!”
她很想说你没看到孟大哥为了帮你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不但不说一句感谢的话,还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这样合适吗?
不过她涉世未深,脸还很嫩,这种埋怨的话实在说不出来。
红发孟予馨是个心有七窍的人,一看林婉儿的脸色就明白了她的想象,娇笑道:“哎哟,妹妹不高兴了,是不是觉得我太没心没肺了啊?”
林婉儿羞道:“没,没有了啊,我就是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赶紧带孟大哥去医院看看。”
“放心啦,他皮糙肉厚,没大碍的,等会儿给他处理一下,把余毒拔净,再扔进医疗舱里躺一下就没问题了。”
三人正准备回诊所,一群人围了上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当中一个40多岁的黑瘦汉子满脸堆笑向红发孟予馨问好,然后指着关三足蟾蜍的笼子道:“红医生,这可是神兽,三足金蟾。”
红发孟予馨没好气地道:“和你有关系吗?”
“我们捉的。”这人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骄傲地道。
“好啊,我刚才还在奇怪,这里里三层外三层到处都是保安和巡警,守卫那么严密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个玩意儿,这下可算找到债主了。”红发孟予馨突然大叫道,“快来人啊,有警察吗,快来抓住这个杀人犯。”
这黑瘦汉子顿时慌了,想要去捂红发孟予馨的嘴却又不敢,只得结结巴巴地争辩道:“你别胡说,我哪有杀人。”
“你看看这地上,尸体就躺在你旁边,你还敢说没杀人?”
“这不是我杀的!”
“变异兽是不是你带来的,这是你刚才承认的吧,你还敢说你没杀人?”
那三名国安局的警察,此时还有一人没离开,他们虽然没死人,但是也被三足蟾蜍搞得很凄惨,此时一看找到了凶手,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虽是穿着便装,但是证件一直携带着,于是走向前来,向这群人出示了证件:“我是国安局警员刘宏文,你涉嫌纵兽行凶,麻烦你和你的同伴跟我走一趟吧。”
这人顿时害怕了,转身就想跑,他一逃,他的同伴更加害怕,顿时一哄而散。
刘宏文手臂受伤,此时也没有心情去追,而且他也不相信这群人能跑得掉,因此并没有移动脚步。
孟庆箫见状,对那群人()
喊了一嗓子道:“喂,逃跑可是罪加一等,你们要是没杀人,还是乖乖接受调查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