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认得我?”
对于秦颂能有一口说出自己的身份,男子感到有些诧异。
虽然他的名声很响。
但那只是针对修炼者的圈子。
普通人,哪怕是跟秦颂这样的野路子,很少会有人知道自己是出自天衍宗。
况且,他这次的行踪已经非常隐蔽了,几乎没有被任何人给察觉。
没想到,居然会被眼前的这人给认出来。
这让他对秦颂越发地感兴趣了。
可秦颂在听到了他的疑惑之后摇了摇头:“我并不认识你。”
听到这个回答,男子又感到有些意外。
“不认识,那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
“猜的。”
“猜的?”
“哈哈哈...”
男子突然大笑了起来。
可随后他再次消失,一把抓住了秦颂的脖子。
“世上这么多人都没有能够猜测我的身份,而你这样一个野路子,居然可以一口说出我出自哪里。”
“你以为这样的鬼话说了我会信吗?”
显然男子已经动怒了。
他认为秦颂,正在耍他。
可秦颂并不能说明自己能够看出他身份的具体原因。
总不能告诉男子,是因为感受到他体内那股醇厚无比的天衍诀吧。
那样,恐怕自己死得会更快。
不过转念一想,秦颂又想到了一个比较能够糊弄过关的理由。
由于脖子被男子给捏住了,导致秦颂此刻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如果再不想办法自救,恐怕自己真的就没救了。
趁自己现在还能说出话来。
秦颂伸手,将怀里的一块令牌掏了出来,颤颤巍巍地放在了男子的手上。
“你...看。”
“什么东西?”
男子举起手中的令牌,借着月光看清楚了上面的纹样。
这枚令牌,正是夏诗梦跟随羊皮卷轴一起交给他的东西。
虽然真正的令牌已经给了易成,让他拿着当做信物去传递情报了。
可有着玉隐腰牌的秦颂,只要知道令牌的样式,你就可以使用玉隐腰牌的功能,模拟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
男子手中的令牌,就是他通过这个功能模拟出来的东西。
果然,男子在透过月光看清楚令牌上的内容后,立刻松开了掐住秦颂脖子的手。
只是后续的情况并没有秦颂想象中的那样。
男子拿着令牌沉默了许久。
在这期间,秦颂赶紧拿出一些伤药涂抹在脖子上,避免进城后脖子上的伤痕太过明显。
而在沉寂了片刻之后,男子再度回到了秦颂的面前,将令牌交还给了他。
“你是夏朝的人?”
“是楚王府的人,还是镇元府的人?”
听到男子的问题,秦颂心中一喜。
看来这是自己赌对了。
也不是所有天衍宗的人,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