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归抬眸看他。
“窝不是说你啦,你现在是好爹爹。”豆豆急忙解释,“你给窝拿饭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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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山:给饭吃的,都是好人?
“盯着城里的动静,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该有戏看了。”薄言归想起了白日里,被抓的那个人,“方才被抓的是什么人?”
景山回答,“说是贼,又或是与山匪有关,众说纷纭的。卑职去了衙门,也没见着衙门升堂审案,所以没个答案。”
不升堂?
“直接关进大牢了?”薄言归皱眉。
景山点头,“要查这事?”
“进牢里看看。”薄言归意味深长的说。
景山不是太明白,“这人看着,也不像是刺客一党,更不似山匪,主上这是在怀疑什么?”
“豆豆不是看到燕绾了吗?”薄言归说。
豆豆狠狠点头,“真的看到娘了!”
“她若是逃出来了,第一时间应该去找衙门,又或者是找马匹逃离,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街头?”薄言归问。
景山答不上来。
“她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办。”薄言归幽然吐出一口气,“可能跟那个被抓的男子有关,她应该与本王的想法一致,怀疑衙门有人与山匪勾结,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景山想了想,“这么说,只要在衙门外头盯着,就能等到绾夫人?”
这是事实。
“窝是不是很快就可以见到娘亲了?”豆豆忙问。
薄言归点头,“但有个前提,你得有足够的耐心。要成为一个优秀的猎人,这是首要条件,耐得住寂寞,不能功亏一篑。”
“嗯!”豆豆狠狠点头。
薄言归望着他,“回去之后,好好读书,虽然这东西很枯燥乏味,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是有一定道理的。读书是第一步,学以致用是最终目的!”
“是!”
景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如此听话!
“出去吧!”薄言归望着景山。
景山行礼,赶紧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爷俩二人。
薄言归坐在边上,安安静静的望着豆豆吃饭,有那么一瞬,他心里发酸,想来在阳城的时候,他与燕绾就是这样过日子吧?
虽然平淡,可平淡是真。
“你有没有听你娘,说起过……”薄言归有些欲言又止,“说起过你爹的事情?”
豆豆一怔,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算了,当我没问。”薄言归起身就走。
袖口一紧,薄言归低眉看去,一只小手紧攥着他的衣袖,轻轻的摇了摇。
“怎么了?”薄言归眉心微凝。
豆豆冲他挤眉弄眼,“你是不是真的想娶娘亲呢?”
“这有问题吗?”薄言归问,“你都叫我爹爹了,难道还有假?”
豆豆示意他坐下,“那窝跟你说个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