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跟着周砚深回家,原本想跟他聊聊宋志刚的事情,结果躺在床上就困得睁不开眼,索性盖着被子先睡一觉再说,迷糊中还叮嘱周砚深,要是朱浣浣来了,记得留她吃晚饭。
然后直接睡了个昏迷不醒,再睁开眼,周围一片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几点。
叶笙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坐起来,听见客厅有人在说话,也没着急起床,细听了一会儿,好像是张路的声音,不过两人刻意压低了嗓音,听不真切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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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听见关门上,外面的声音消失,叶笙才活动着胳膊出去。
周砚深坐在沙发上,正在整理桌上的文件,扭头看见叶笙,眉眼瞬间温润地笑起来:“醒了?肚子饿不饿?”
叶笙嘟囔一句:“我又不是猪。”
过去在周砚深身边坐下,身体懒洋洋地靠着他:“刚才张路过来了?你们是不是在聊宋志刚?”
周砚深失笑:“没有,我们在说其他事情,大嫂下午没过来,要不要过去看看?”看書菈
叶笙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算了,她肯定是故意不来的。”
朱浣浣可是精明得很,肯定猜到她和周砚深今天很忙!所以才不会上门打扰:“明天早上,我再去找她。”
周砚深点点头:“也行,还有,宋志刚的事情,你不要管,以后遇见类似的事情,不管对方干什么,你都要忍着不管闲事。”
叶笙皱了皱眉头:“我就怕我有时候会忍不住,万一心怀叵测呢?”
周砚深搂着她的肩膀,下巴在她发顶上蹭了蹭:“就算心怀叵测,有我们在他们也翻不起大浪。反而是你,不要把自己带入危险的困境中,我要是不在,谁救你?”
叶笙琢磨了一下:“放心吧,我要是遇到危险之前,肯定会先喊人的。”
周砚深拽了拽她的辫子:“那之前,谁在县城跟人打架?还有在口岸的时候?”
叶笙心虚地笑:“那时候,咱们不是还不熟吗?”
周砚深哼了一声,凑过去咬着她的耳朵,慢慢厮磨着,又警告着叶笙:“遇事不许逞能,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身后有我。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叶笙心里爬上异样的感觉,像是微弱的电流蔓延在血管中,心尖也酸酸胀胀的难受。
主要很多年,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突然有人这么说,她还真有点不适应。
第二天一早起来,叶笙去找朱浣浣,很意外,朱浣浣竟然不在家。
而邵老师也回娘家去了邵光明那,家里大门用铁将军守着。
叶笙看着大门上的锁,又趴在墙头往里看,喊了朱浣浣两声,也没人回应,确定家里是没人。
可是大过年的,朱浣浣能去哪儿?
难道是周砚北过来,带走了朱浣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