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诚不清楚,去服务台问登记的小战士,有没有看见周砚北。
小战士还真注意了:“你们刚走,周师长就出去了。”
叶笙心里咯噔一下,扭头看着顾久诚:“大哥肯定是去找浣浣了,不行,我们要去找他,他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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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时,被顾久诚拉住了手腕:“周大哥既然自己去,那肯定是不想你牵扯进来,你回房间休息,我去找他。”
叶笙摇头:“我跟你们一起去,多个人总是多一个想办法的。”
顾久诚摇头:“不行,你也看见邓大军的死,还是有危险的,有你在会使我们的顾虑,你在房间里是绝对安全的,我们才能专心去找朱浣浣。”
叶笙听劝,想想也是,她那点是三脚猫功夫,真要是遇见危险,就是顾久诚的累赘:“那你赶紧去,大哥身体不好,你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我就在房间等你们,要是有什么消息,你赶紧回来跟我说啊。”
顾久诚点头,跑着出了招待所。
叶笙在大厅站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上楼,进了房间却一点困意都没有。
瞪眼看着桌上的闹钟,看着分针一格一格走得格外慢,感觉像定格一样。
又突然坐立不安起来,站起来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着,时不时拉开窗帘看着外面黑茫茫的天,心一直是缩成一团,不知道朱浣浣有没有被虐待。
不知道周砚北和顾久诚能不能找到线索?
走累了,往床上一躺,瞪眼看着天花板,依旧毫无睡意。
一直听着外面有人走动,窗帘缝隙里透进一点点亮光进来。
叶笙揉了揉酸胀的眼睛,起来去拉开窗帘,大街上已经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热闹。
肚子又开始隐隐的不舒服,叶笙拍了拍额头,难道是大姨妈来了?
跑去厕所看了看,并不是。
叶笙拍了拍小肚子,好像又没那么疼了,挠挠头,继续回房间等着。
早饭也没心情出去吃,时不时下楼去大厅看看,看看周砚北和顾久诚回来没有。
当她第三次下楼时,竟意外看见周砚深坐在大厅里,和三个警察在说话。
还怕自己是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确定是周砚深,好奇地过去。
周砚深冲她招招手,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然后继续跟警察说着:“你们刚才说的线索,根本没办法短时间破案,对吧?”
警察叹口气:“在现场,我们没有提取到有价值的指纹,而地上的脚印很凌乱,有效的很少。”
周砚深蹙眉:“那,邓大军的关系网呢?你们查过了没有?”
警察点头:“查过了,很干净,也没有什么赌博欠钱一说,也是个老实人。”
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不过,昨天早上一大早,有个穿着皮衣的女人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