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水声不断。
南烟说完，对方毫无反应。
她以为是没听清，所以又重复了一遍。
“……阿姨？”
中年女人转头，惊诧地注视着她，“啊啊”了两声，然后指着喉咙，又摆了摆手。
竟然是个哑巴。
南烟微愕。
恰好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傅律霆过来了。
南烟立马抓起保温壶，往杯子里倒水。
“怎么这么久？”男人站在门框边。
中年女人转身，笑着比划手语。
傅律霆微微颔首，走到南烟旁边，伸手递来一只水杯：“帮我也倒点。”
南烟动作一顿，放下水壶，直接转身走了。
傅律霆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眉头轻蹙。
这时，钟点工阿姨已经倒好水，双手递给傅律霆。
“啊啊——”
傅律霆抬手接过，道了声谢，随即追着南烟离开厨房。
午饭，是钟点工阿姨做的。
色香味俱全，南烟吃了两碗，连带傅律霆的胃口也跟着变好。
两人饭桌上没有任何交流，各吃各的。
再加上一个聋哑阿姨，整栋别墅安静得过分，只偶尔发出一声碗碟碰撞的轻响。
南烟全程低头吃饭。
傅律霆则一边吃，一边用余光打量她。
糖醋小排，红烧里脊，番茄炒鸡蛋……
还是从前的口味没变。
这个发现令男人莫名愉悦。
南烟似有所觉，猛地抬眼，恰好抓住他来不及收回的目光：“看什么？我脸上有午饭？”
傅律霆：“……”
这个记仇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