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很快挂断了电话。
两分钟后,车子在马路一侧靠边停下。
程牧熄灭引擎,拿着手机开了车门,很快地看了时麦一眼,走到不远处打了个电话。
时麦也不着急,她倚靠在背椅上,抬眼看着漫天的黑夜。
几分钟后,程牧回到车上,发动引擎。
一路无言,只有在快到家的时候他才轻声开口。
“我一会儿有事要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时麦没说话。
到了程家别墅,时麦松开安全带,拉开车门。
关掉车门之前,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程牧。
“夜深露重的,她那边要是实在有急事,也可以不必回来。”
程牧皱了皱眉,正要说话,却听见时麦的声音又冷了几度。
“只是回来的时候,麻烦准备好结婚证,直接民政局见。”
说罢,她关上车门,径直回到别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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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行喝了些酒,坐在车里的时候有些昏昏欲睡。
陈明恩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池少,你还好吧?”
池景行闭着眼睛,“没事。”
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算好,虽然每次从祖宅离开的时候都算不上轻松,但陈明恩感觉这次有些不太一样。
他放慢了一些车速,回到池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了。
池景行下车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
抬起眼看见一向昏暗的大厅内,竟然发出了暖黄色的光亮。
也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他迟疑了两秒才想起来。
祝鸢在家里。
他面无表情地拿着外套走进去,一打开门,他便看见了正从楼上走下来的祝鸢。
池景行的眸色闪了闪。
他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来,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祝鸢。
一袭淡紫色的缕空睡衣,胸腔前的蕾丝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她白皙的肌肤印上了暖黄色的灯光,显得有些虚无缥缈。
祝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局促,但很快被她抹了去。
她小跑着下来,帮池景行接过他手中的外套,声音娇软乖巧。
“池少回来了。”
池景行的眸光定定地看着她,带着酒意的眼神翻滚着海浪,将祝鸢整个人都卷了进去。
他一把扯过她。
“等我多久了?”
祝鸢的胸腔贴着他的心跳。
“没多久,刚洗完澡。”
池景行埋在她的脖颈间闻了闻。
“怪不得,很香。”
祝鸢轻轻地笑了笑,勾住他的脖颈。
池景行搂紧她的腰身。
“要不要再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