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行的吻来得又快又急,压得祝鸢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用手推了他两下,完全无济于事,而池景行察觉到了她的抵触和排斥,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祝鸢吃痛,小声地叫出声来。
池景行的动作停住。
半晌,他吻了吻她的鼻尖。
“放松。”
很低沉的声音,其实并不温柔,但祝鸢很为此着迷。
池景行忽然问了一个很突兀的问题。
“祝鸢,如果当初我不是池家的池景行,你会不会来找我?”
祝鸢看着他的眼睛。
她其实心里知道,池景行这么反常,大概率是跟池家有关。..
但是她没有骗他。
她很诚实地说:“不会。”
池景行的眼神很明显地暗了下去。
他看了她一会儿,再次吻上她的时候,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时不时咬一下祝鸢,看着她紧皱眉头的样子,欣赏着她因为他而变化的表情。
快到最后的时候,祝鸢忍着疼,忽然开口了。
“没有这种可能性。”祝鸢说。
“你就是池景行,池景行就是你,因为没有你所说的那种假设,所以我一定会找上你。”
池景行停顿了一瞬。
黑夜倾盆,窗外狂风骤雨,只有卧室里的温度慢慢攀升,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呓语。
几乎是同一时刻,时麦打祝鸢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而身后则传来了时麦母亲的催促声。
“今天过年,你让程牧一个人回家算个什么事,让程家的人知道了,还要责怪我们时家没有礼数,没教好你。”时麦的母亲推了她一把,“快和程牧一起回卧室去睡觉,都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害羞什么?”
时麦还没来得及讲话,一旁的程牧却笑着直接把时麦扯到自己身边,笑着说:“妈,你放心,小麦就是在你们面前放不开而已,在我面前,她不是这样的。”
这句话让老母亲脸色一红。
她有些局促地看了眼时麦,贴心地为他们关上房门,同时给了时麦一记警告的眼神。
门关掉的一瞬间,时麦用手肘打掉了程牧揽住她的手,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看着他。
“你发什么疯啊你!”
程牧被她打得有些痛,眼神也慢慢冷了下来,眼神睨着她说:“要不是我解围,你觉得你妈今天晚上能放过你?”
时麦顿了顿,白了他一眼。
“我告诉你,我睡床,你睡地板,别想跟我睡一起。”
程牧看着她嗤笑了一声,没搭理她,整个人直接躺在了时麦的床上。
他甚至还在时麦的床上弹了两下。
时麦气不打一处来,眼睁睁看着程牧直接扯上被子躺在她的床上,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反正睡这儿,至于你时大小姐喜欢睡哪……”程牧直接躺了下去,“随您的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