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讪讪的笑了笑,换了一种风格,说道:“话说,我正在公共厕所蹲坑,突然,一声闷响传出,随之黄物四处飞溅,崩了我一屁股,一身。”
“在这种情况下,我临危不乱,大脑飞速旋转,迅速断定有人往坑里扔了东西,才激起这一池,平静的黄物。”
“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擦拭掉身上的黄物,提好裤子,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定睛一看,只见一个歹人,手持一个破瓶子正想遁逃。”
“我断定他手中的破瓶子,就是激起一池黄物的,作案工具,因为我反应迅速,导致歹人没能扔出第二个瓶子,所以还在他的手中。”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哇呀呀,大叫着,迅速追了上去,追到近前才发现,歹人竟然是许大茂!”
“我瞬间明悟,这小子是在报复我,刚刚打了他;是想阻止我,追求娄晓娥,所以我也没惯着他,让它吃了点,新鲜出炉的黄物。”
这嘴,也太贫了吧?
很简单的事情,让这家伙说出了,评书的感觉,赵万胜都不由的,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以前,只知道傻柱的嘴皮子溜,没想到,居然溜成这种程度,有个舞台,就能灿烂,施点肥,就能茁壮成长。
围观的居民,听了事情的经过,虽然不像传言的那么神奇,但感觉也够劲爆,众人齐齐看向许大茂。
“编!你就编吧!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刘宝瑞,怎么的?我根本没往坑里扔东西,你纯粹是血口喷人,目的就是想撬娄晓娥。”
“我煮好饺子,正准备吃的时候,发现家里的酱油没了,我那是去副食店打酱油,没想到走到公共厕所,傻柱就像一只疯狗似的,冲了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弄了我一脸的黄物。”许大茂,陈诉道。
“我看了,当时厕所周围没有其他人,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傻柱,指着许大茂说道。
“胡诌巴列,要是***的,我早就跑了,还能站着,等着你打吗?”许大茂,反驳道。
“你那是故作镇定,假装无辜,想要麻痹我,就是想看我的笑话。”傻柱,不屑道。
看来这就是一场“罗生门”啊,各说各的,真不好判断谁是谁非。
三位大爷在一起嘀咕了一会,易中海看向傻柱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一些猜测,虽然你俩有过节,但,还不能凭此断定,就是许大茂干的,你还有没有其他证据?”
“需要什么证据?全院子除了他,谁还能这么害我!”傻柱,笃定就是他干的。
站在外围的赵万胜,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本来不想整你,谁让你不知好歹,还想得到娄晓娥,既然是情敌,那你可就不能怨我啦!
二大爷刘海中站起身,看向周围的居民道:“当时,有人路过事发现场吗?有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吗?”
参会的居民,面面相觑,当时真没人路过事发现场,更无法提供什么破案线索。
这就有点难办了,所谓“捉贼捉赃,捉女干捉双”,你没有抓住许大茂的现行,也没有人证,更没有过硬的物证,就让许大茂吃了2两大粪,这就是你的不对啦。
易中海,暗暗叫苦,可为了自己的养老问题,他又不能不,偏袒傻柱。
这件事情,看来只能和稀泥了······
可,既能安抚二人,又要对这起事件,给个合理的解释,也是需要智慧的!
看出三位大爷都很为难,赵万胜从外围走到了前面,大声说道:“一大爷,关于傻柱激起‘民粪"的事件,我能说两句吗?”
“当然,谁都可以发表意见。”易中海,说道。
“不是,你什么()
意思?谁激起民愤了,好像我多么罪大恶极似的。”傻柱,不满的说道。
“公共厕所,当然是人民百姓拉的粪·便,被称作‘民粪"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要不你给起个名?”赵万胜,不屑道。
“不对,我们今天讨论的,好像不是命名的问题,你有些跑题啦!我们正在讨论,是不是许大茂往坑里扔了瓶子,以至于,惊起一池黄物。”三大爷阎埠贵,急忙纠正道。
不愧是小学语文老师,文化水平就是高,“惊起一池黄物”明显套用了,“惊起一滩鸥鹭”的词句。
赵万胜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觉得,不太可能是许大茂干的,这小子虽然坏,而且还在和傻柱,争抢娄广播员,但是凭他的智慧,还想不出这种有创意的,报复方法。”
“吃完饭,我在院子中刷碗的时候,看到天空有流星划过,说不定是,天外飞石,落入了化粪池,激起了一池黄物。”
“此时正赶上许大茂,打酱油路过公共厕所,所以被傻柱误会了。”
好人呀!好人!
全四合院只有赵万胜在为我说话,以后应该和他好好相处啦,许大茂对赵万胜,不由得产生了,感激之情。
这家伙一向低调,今天怎么站了出来,他这番话可对我不利啊。
如果真像他说的,是场误会,那我打许大茂,就是我的过错,不行,一定要咬死许大茂,否则,我就被动啦。
“你这是胡乱猜测,居然把责任都推到,流星身上去了,你咋不说是,外星人掉入化粪池里,激起的黄物!”傻柱,撇着嘴挖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