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鼎如今的境遇,看似是鲜花着锦,实则是烈火烹油。
我在楚国的势头越盛,得罪的人也就越多。
不仅如()
此,那些身在晋国的皇兄、皇帝们也会忌惮我,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更不要说我欠下了那么多风流债。
京师里有个陈绣,府上养了个萧玉儿,郢都里还有个项敏,银安殿中更是有个林灵儿,如今再多个你冯梦舞。
你们几个女人,是非要把我赵鼎榨干吃净不可啊。
为了少欠些风流债,赵鼎只好将冯梦舞的心意当做耳旁风,全当它不存在。
赵鼎点了点头。
“你说的,可如果不能做到身先士卒,将来又如何令将士们为我效命?”
“这军营,我还是要去的。”
“至于你,就待在这处院子里吧,从新安庄到新禧庄,到处都是我的人,安全得很。”
赵鼎万万想不到,他的本意是和冯梦舞保持一定距离,让这个怀春少女别总是惦记自己,但误会却在不经意间产生了。
听到这通话,冯梦舞瞬间脸色潮红。
心中羞涩道,殿下,他怎么知道我那个来了。
如此关心我,看来他是有心的。
如果没有项敏在,恐怕我们二人此刻已经能够郎情妾意的生活在一起了吧。
次日,赵鼎前往新禧庄的军营。
冯梦舞却没有老实在院子里待着,而是拿着几件贴身衣物,来到河边,加入了浆洗营妇女们的队伍。
浆洗营的妇女们每日都在河边浣洗衣物,虽然将水弄的浑浊,可这个时代的一切都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倒也不会对自然环境造成破坏。
即便混入了洗涤剂的河水,也能用来灌溉庄稼。
在冯梦舞身边洗涤衣物的,是一个带着孩子,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妇女。
因为丈夫姓许,所以大家都叫她许婶。
自从加入了浆洗营,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她却乐此不疲,因为每天也有吃不完的食物。
遇上赵鼎高兴,或是商队送来蔬菜、牲畜的日子,他们甚至能加餐。
在浣洗营的日子,一双儿女的炼丹像吹气球似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好似年画上的福娃一样。
如果这个时代有记者的话,许婶一定会说,在浣洗营生活的日子,就是幸福。
见冯梦舞来到身边,许婶笑道。
“大妹子,月事来了?”
听到月事二字,冯梦舞瞬间害羞了,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前的山峰中。
许婶乐了,跟随驸马殿下身边的护卫竟有这般羞涩的时刻。
“大妹子,没必要害羞,这是女人都会经历的事。”
“跟姐姐说说,你到底是殿下什么人?”
冯梦舞不知其意,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身份和出身讲给了许婶。
得知冯梦舞是晋国侯门嫡女,却来给赵鼎做一侍卫,许婶惊得嘴巴能放进去一颗鸭蛋。
“姑娘,瞧你这天仙般的模样,我还以为是殿下的侧室呢,闹了半天,你竟只是个小小的侍卫。”
“别怪姐姐多嘴,做侍卫,实在是埋没了你。”
“你这胸,你这屁股,一个赛一个地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若是进了殿下的房间,把身子交给他,定能生个大胖小子。到时候,你终身的幸福,还有家族的未来,不就都有着落了?”
冯梦舞楞了片刻,她怎么也想不到,男女之事,在村妇口中竟如此简单直白。
但一想到能和赵鼎成为伴侣,为他诞下子嗣,冯梦舞又忍不住听了下去。
“姑娘,我告诉你,抓住男人的心要这样做……”